火炉之上,煮着一壶补气的灵药,宫远徵拿着蒲扇,不时扇火。
雾气袅袅、水汽蒸腾,氤氲着他精致的眉眼,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汤药熬制好,他将药倒了出来,回到玉无心旁边,将她扶坐起来,从背后把她环在怀里。
尝过药,温度正好合适,他舀了一小勺,递到玉无心的嘴边。
这时,宫远徵眼尖瞧见了玉无心下唇边,有一个几不可见的咬痕。
一定是宫子羽那个混蛋,他呵了声,将勺子里的药倒回碗里,只余一点残渍。
他用那点残渍,将食指浸湿,在玉无心唇上抹了一圈,给她洗了洗。
再自己喝了药,用嘴渡到了她体内。
在此前,还自欺欺人地说了一句:“用勺子喂你,很麻烦。”
喂完一碗药,宫远徵狭长的眼眸,已经晕成了一片湿红。
医馆里存有各类干了的药材,不时有人来往,既简陋又不方便。
宫远徵不会让玉无心留在这里,更不会将她送去女客院落。
所以最后,他肯定是要将玉无心给带回徵宫的。
*
梦境里的十年,宫远徵大多时候都是和玉无心在徵宫里用膳。
因为玉无心常和宫子羽来往,经常会加上讨厌的宫子羽。
最后那年,也是因为玉无心的关系,偶尔会和宫尚角一起。
一朝回到了现实,宫远徵都忘了像往日般去到角宫陪宫尚角用膳。
然后,这一日,宫尚角竟少见地来到了这里。
听到这个消息,宫远徵正在药房里处理药材,做玉无心曾教他做过的一种毒。
都没来得及高兴,就从金重口中得知宫尚角先去了他为玉无心安排的寝房里。
霎时间,宫远徵脑海里适时宜地浮现了玉无心半裸地靠在宫尚角怀里那一场景。
“蹦”宫远徵扯断了手里的干草,周身散发着一股低沉阴郁的气息。
宫远徵这几天来阴晴不定,金重被他唬得不轻。
一时间大气都不敢出,免得不小心捋到了老虎须。
*
宫远徵从药房过来,开门见山地问 :“哥,你也做了那个梦?”
宫尚角还坐在玉无心的床边,替她掖好不知怎地有些皱的被子,嗯了声。
果然如此,宫远徵垂了垂眸,他问过徵宫的人,他们昨晚都做了梦。
唯一不同的是内容记不大清楚了,只有他和宫子羽特殊。
那宫尚角是没有理由跟他们两个不同的,所以他才会问这个话。
那个梦境里,宫尚角也和玉无心有所来往,且比现实里要亲近多了。
而后,宫远徵有些艰涩道:“你喜欢她,是吗?”
这个她除了玉无心,别无她人,宫尚角顿了一下,看向宫远徵:“没错。”
两人一言不发地对视着,宫远徵轻抿了一下唇,“她跟宫子羽前世是恋人。”
宫尚角难得笑了声,“你也说了,是前世,跟今生有什么关系。”
要不是那张脸,他一点都看不出那姓谢的跟宫子羽有什么关系。
如果对方是留影石里的那人,他还会有心生防备,不会轻易有这种念头。
但显然,宫子羽和留影石里的那人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宫尚角一点都不认为自己会比不过宫子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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