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喜欢我吗?”一朵拇指大的红色小花从宫远徵的领口里手脚并用地爬出来。
正是偷偷摸摸跑出来,想知道上官浅和云为衫害姜离离的具体理由的玉无心。
而宫子羽,刚刚回了羽宫,去寻宫唤羽。
“不喜欢!”宫远徵语气不悦,她不让他亲,又说喜欢宫尚角,他凭什么喜欢她。
“好吧。”玉无心垂头丧气,焉了下去。
见状,宫远徵心中蓦然生出某种隐秘难言的情绪,他不想却又忍不住问:
“你叹什么气,难道你希望我真像她所说的那样?”
“嗯。”玉无心化为人形,出现在牢房里,轻轻地说了一声。
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回答,宫远徵愣了愣,漆黑的眼眸眨也不眨地盯着玉无心:“为什么?”
“很简单啊。”玉无心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颗昨晚宫远徵给她的糖丸,“这样你就会主动给我吃出云重莲了。”
“······”宫远徵抿唇,声音极轻地说:“我这个本来也是为你做的啊。”
她说她想吃,所以他做好了,就想等她回来,拿给她的。
玉无心嘴角轻轻上扬,凑到了宫远徵面前:“真是你特地为我做的?”
温热而甜香的气息扑面而来,宫远徵白皙的耳廓便出现了一抹不显眼的红。
他没有说话,而是紧紧扣住玉无心的后脑勺,吻向她的唇。
这次,玉无心没有拒绝,宫远徵心情愉悦,学着画本子说的那样,轻轻撬开了她的贝齿。
湿热的舌头交缠,濡湿了双唇,暧昧的低喘声回荡在寂静的牢房里。
又甜又软,味道跟他想象中的一样好。
隔着一层薄纱,宫远徵的手难以自持地在玉无心身上游离。
“这里还有人。”玉无心推开宫远徵,趴在他胸膛前。
“我们回去。”宫远徵捏着她胸前的软肉,反正一时半会儿估计问不出什么。
玉无心扒拉下宫远徵的手:“你年纪还小,不要一天总想着这种事。”
“我不小了。”宫远徵先是反驳,随即降低了音量,“要不是你先欺负我,我怎么可能会想。”
玉无心破天荒地从宫远徵脸上看到了控诉之意,心软了一次:“先把正事办了,我不想再来一次地牢。”
这话的意思,是同意等一会儿跟他回徵宫了,宫远徵眼睛倏地变亮。
“现在我们去看那个叫云为衫的,她看着好审讯一些。”他牵着玉无心的手,要去隔壁的隔壁牢房。
“等一下。”玉无心不走,“我有办法知道上官浅的事。”
“你能让她说出真话?”宫远徵停下脚步,想起了玉无心是个妖怪的事。
“跟这差不多。”
“那你不早说?!”宫远徵提高了声音。
“小声点行不行。”玉无心抬手扯了一下宫远徵的脸颊,“她们要害我,我就想让她们先受点折磨。”
宫远徵侧目看向她还在捏着自己脸的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玉无心,你胆子真越来越大了。”
竟然敢捏他的脸!
“我胆子一直很大啊。”玉无心可不怕宫远徵,复而走向无力地垂下头的上官浅。
闻言,宫远徵想到了什么,脸色不自觉地染上一层红晕。
他低头,望着他们牵着的手,她灵动飘逸的绯红色裙摆,纤密的长睫轻轻地颤动了好几下。
噔噔噔脚步声传来,玉无心转头,和宫远徵对视了一眼,重新变成了花,跳到宫远徵身上。
“什么事?”宫远徵看向急匆匆而来,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点都不稳重的金重,微微皱眉。
金重连礼都没来得及行,看了一眼后面的上官浅,附到宫远徵旁边,小声说话:“公子,执刃和少主逝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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