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心在谢府留了两日,直到要回宫,才问谢危有关于燕临的事。
这两日谢危不在家的时候,她自己去打探过,勇毅伯府只对外说燕临去了通州军营,有一段时间不会回。
若只是单纯地去通州,燕临不会离开得那么急,只留了一封信给她,说什么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她在京城等他回来。
玉无心之所以没有一来谢府就问谢危,一是她在给燕临的玉佩里绘制了三道护身符,知道他没有什么危险,不着急。
二是那天谢危发疯,因为沈琅险些把她给淹死,若是再问,无异于火上浇油;且正如谢危所说,好不容易陪他,不能过于厚此薄彼,让他再次因为这些事生气。
玉无心忍到现在才提起燕临,已经出乎谢危的意料,出于燕临的嘱托,加上他自己觉得没必要,就没跟她说。
谢危只道:“你无须担心,约莫再过些日子,他就回来了,届时你自己问他,他也不会瞒着你。”
“再者,他不说,有自己的理由,你又何必非得知道他去做些什么。”
谢危不愿意说,玉无心也不能逼他,只好叹了一口气:“好吧。”
“对了,过两日我会出京办些事,你乖乖在宫里待着,不要随便乱跑,更不要再去招惹别的男子,不然等我回来,我就”
“怎么,难不成你这次想换种方法弄死我?”玉无心打断了谢危的话,因为被他抱在怀里,两人近在咫尺,抬头只能看到他的下巴。
谢危摸了摸玉无心的脑袋,眼神诡谲:“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
玉无心将信将疑,为了让他安心,到底还是道:“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轻易出尔反尔。”
玉无心离开后,吕显走到谢危旁边:“你怎么不跟说你要去做什么?”
“我不想让她掺和到这些事里,免得危及她。”
“你一被抓进大牢,她照样会知道,不说清楚,岂不是会很担心?”
“她应该不会太担心。”谢危笑了笑,转身回房,“若真怕我出事,她会自己想办法来找我。”
谢危这厮一会儿说不想让玉无心掺和到这些事里,一会儿说她会去找他,吕显摸着冒出了一点细小胡茬的下巴,一时摸不着头脑。
不久,有一队兴武卫手持长剑,气势汹汹地朝谢府而去,而这事,正前往刑部大牢的玉无心并不知道。
是的,在回皇宫前,玉无心去了一趟大牢。她身上有沈琅给的令牌,狱卒不仅不会拦着,还得毕恭毕敬的。
穿惯了锦衣华服、每天都打扮得精致漂亮的薛姝现在穿了一身泛黄的囚服,披散着脏污的头发坐在木板床上。
玉无心进来,她保持着靠在又黑又破旧的墙面这一姿势不动,眨了眨暗淡的眼睛:“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你有什么笑话,值得让我专门过来看一下呢?”玉无心踏进牢房,在狱卒离开后,缓缓道:
“薛远做了那么多违背律法的事,又没本事兜底,被人揭了出来,你是他的女儿,没本事逃开,也只能接受这样的命运了。”
薛姝嗤笑了声,侧头看向玉无心明艳的脸,开始产生了一种名为嫉妒的情绪:“你的本事,就是勾搭沈琅?不过你倒挺有先见之明的,一进宫就能引得他对你另眼相看,让他放过了你。”
玉无心不介意薛姝的态度,只是笑了笑:“过去那么多年,没有人护着,我都能在外面过得好好的,所以就算没有他,我也能活下去,不会落得同你一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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