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沈琅眼里看到不加掩饰的势在必得,沈玠傻了眼,条件反射地道:“可是,可”
沈玠可是了半天话都没说出口,这一来,让沈琅更觉得沈玠有什么隐瞒着他。
他沉下脸,语气寒冷,“怎么,你对她有想法?”
“不是,皇兄,你千万不要误会。”沈玠连忙摆手,脑子转得飞快。
“我只是想到你四年前那么讨厌她,今天听到这话太过惊讶。”
沈琅眼睛微眯:“是吗?”
沈玠十分诚恳地点头,心里为燕临哀叹了一声。
他要娶人家,还是早些吧,否则事情极有可能走到一个无法挽回的地步。
沈琅不知信没信,但不管沈玠或是别的什么人对玉无心有什么想法,都不可能有结果,她只能是他的。
在沈玠进殿后,有人通传薛远求见,忆及今日还有一堆事要处理,沈琅便暂且将玉无心的事放下。
总归她不在意,早点或是晚点解释,对她来说,也没那么重要。
薛远找沈琅,无非是听说了玉如意一案想来掺点浑水,跟沈琅分析了一堆后,开始把矛头指向生丝案里隐隐出现身影的谢危。
薛远的论据不足以支撑沈琅怀疑谢危,但平日里遇到难以决断的事,谢危都会给他出些主意。
于是下旨让谢危入宫问问他的看法,顺便如薛远所说,顺口试探那么几句,免得薛远一直在他耳边叨叨叨。
别说谢危在御书房里有人,就算没有,他也不会轻易露出马脚。
便道宫中混入了平南王的人,且身份地位不低,人数或许也不会太少。
为查出这些人,最好还是先不要大张旗鼓地查。
谢危所说跟沈琅想的差不多,薛远不能再对谢危说什么,只能回家想想看能不能把这事跟勇毅伯府扯上关系。
……
翌日,给玉无心她们上第一堂课的是翰林院一个思想老旧的夫子。
他不上谢危选择的那本书,反倒拿出了女诫,告诫她们什么才是女子该学的。
说到这,特别地看了玉无心一眼。
玉无心随意地翻了几页书上的内容,几乎都是教导女子温良恭顺,处处听话等话。
心里不爽,她啪地把书丢在一旁,引起了所有人的注目,王久从牙缝挤出几个字:“薛二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先生说过,我们不用学这些。”玉无心说出了众人心中所想。
沈芷衣接着道:“前几日谢先生给我们介绍过这半年所要学的内容,并没有这本书。”
王久耐着性子:“那是谢先生,我要教的不一样。你们是学生,该知道尊师重道的道理,我教什么,你们就学什么。”
要不是看在她是薛远女儿的份上,单凭玉无心说的那番话,他一来上课,都想直接针对她了。
玉无心一脸天真地道:“我听说主要负责教我们的是谢先生,原来您能越过他,随意改变教学内容的吗?”
这幅表情和语气让王久浑身不适,他并不回答,而是道:
“薛二姑娘,你如此作为是在浪费其她人的上课时间,你不上可以,不能影响到别人吧。”
沈芷衣小声嘀咕,一点都没被影响到,反正她也不想上这些。
原以为这样说玉无心会收敛,结果她反倒激动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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