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沈琅按住怀里挣扎着要离开的人,想到玉无心自小的经历,有些心疼。
他沉默了半晌,道:“我信你,不过看情况,燕临明显对你有意,你以后少跟他来往。”
“我会跟他说清楚。”说清楚以后在宫里见面,尽量避着别人。
玉无心绽放笑颜,双手搂住沈琅的脖子,宽大的袖袍滑下,露出似柔弱如凝脂般的玉臂。
忆到昨晚的滋味,沈琅喉咙有点干,刚要有所动作,玉无心再次开口,说了煞风景的话。
“我爹对我和燕临来往挺支持的,知道我们是朋友后,还送了不少好东西给我,说让我穿得好看一点。”
“少管他。”长得已经够花容月貌了,说出这番话,是想让自己女儿去勾引燕临吗?
沈琅眉心微拧,不由得责怪起薛远,同时思索着他的目的,“他不是一向最讨厌燕家吗?”
玉无心连连点头,“对啊,我看他那一肚子坏水的样子,肯定不安好心,不知道在想什么祸害人的主意呢!”
“有你这么说自己爹的吗?”沈琅被玉无心这话给逗笑,点了点她的鼻子。
“他这人,算什么爹。”玉无心翻了个白眼。
“别说他了,我们办正事。”沈琅开始动手解玉无心的衣服,薛远有什么打算,日后再说。
“这算什么正事。”玉无心嘟囔着。
早想到这一幕会来,但第一次清醒地跟沈琅一起,她难免还是有些不自然,推了推沈琅,“去床上。”
“先在这里试试。”沈琅不顾玉无心没用上一点力的推拒,很快将她弄得面红耳赤,春水淋漓。
玉无心娇喘微微,挪动了一下位置,张开半裸的双腿,正面对着坐在已经难耐激动的沈琅身上。
……
时间匆匆而过,来到了两日后的最后一个考校,过了就能留在宫里半年,给沈芷衣当伴读。
大多数人来到宫里,都是想留下来的,在考校前甚至有那么一两个人去打听谢危出的题,但除了有人脉的薛姝知道,其她人都不清楚。
薛姝并不怕考试,只是能提前知道考试内容,提前做好准备,何乐而不为。当然,这事她不会告诉别人。
清晨的日光透过窗户照进学堂,穿着各色衣裙的十来个闺秀坐在书桌前,在面容凝素的谢危叫人发放试题后,开始落笔写字。
玉无心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写一会儿就抬头看一眼谢危,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在画画。
这么明显的小动作,谢危自然注意到了,每当他回望回去,玉无心就恢复正常,让他想说些什么,都说不出来。
自从知道她跟燕临有了关系,是薛远的女儿,跟沈琅暧昧不清等,谢危怎么看玉无心心情怎么烦躁复杂。
厌恶她的身世、两面派、勾搭不同的男人,却又真正地讨厌不了她,伤害不了她,只能自己郁闷。
他明白,若是自己对玉无心没有什么异常的心思,是不会这样的,按理说为了自己好,该如燕临所说把她送出宫,离她远一些。
可是在批改完试卷,看着她写得认认真真,跟他脑海中分毫不差的观点后,谢危还是选择了将玉无心留下。
这人只有放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才会放心一些,况且就算他想送玉无心离开,宫里也有人不会让她走。
一柱香时间到,谢危当场批改完,并宣读每个人的答卷优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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