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让人去救一个跟薛家有直接来往,被薛家人追杀的丝绸商时,遇到了燕临。”
那时是深夜,虽然燕临说是路过,但谢危不相信,想到玉无心都能给他看这东西了,或许燕临也知道了。
难怪自几日前,他就觉得燕临成长了不少,又莫名地跟他亲近了一些。
除此外,谢危还有一堆问题想问玉无心,刚启唇,玉无心就率先开口:“其它事都是秘密,现在我不想说,你别再问了。”
谢危盯了玉无心半晌,“我只问最后一个,除了我们两个,别的人,比如沈琅看过吗?”
“我是因为不想看到你们出事,又不想费劲心力去处处替你们做事,才会选择给你们看。要沈琅知道最后是你们两个合伙推翻了大乾,说不定就把你们杀了,这不是跟我最初所想背道而驰吗?”
谢危心中忽然一暖,不管她是什么人,有什么不同之处,四处留情,心里总归是有自己一席之地的。
不然又怎么甘愿冒着被当成妖孽的风险,让他知道这一切,而瞒着已经跟她有了首尾的沈琅。
只是,谢危像是想到了什么,微微眯眼:“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又去找他了?”
“你不是很清楚,还说过说我白天应付燕临晚上应付他吗,何必还要问?”面对对她了解得透透的谢危,玉无心坦然自若,没有那种面对燕临会产生的心虚之感。
虽早就知道了这一切,再次听到,谢危心里避免不了产生一些嫉妒,明晃晃地挑拨离间:“他后宫妃子那么多,你还能看上他,不嫌脏吗?”
“他答应了我,不会再跟别人有瓜葛。”玉无心眉眼略弯,“他对我也还好,对我好的人、在意我的人,我都会选择投桃报李。”
谢危微怔,完全没想到沈琅竟会因她做到这种程度,随即嘲讽道:“他是皇帝,你以为他会为你坚持多久,且若他知道你同时跟几个人有来往,说不准会做些什么。”
每次就会说出不好听的话,玉无心驳斥道:“等他坚持不了,或是知道再说吧,没有谁离不开谁。”
话毕,玉无心脚下一动,想要离开,却被谢危拉住,“跟我去文昭阁。”
她没好气地道:“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
“都能去找沈琅了,想必伤口结痂了吧。”谢危摸向玉无心的左肩,双瞳晦暗不明,“此处时常有人来往,外面的人又能轻易地看到里面,你确定要在这里?”
闻言,玉无心便知他想做什么,“改日吧,或许等会儿燕临会来找我。”
“燕临去了通州大营,未来几日都不会来上课,你要去,还是不去。”谢危眸光已经不含一丝温度,攥紧了抓住她的手臂。
想要她过去,态度还这么冷硬,不过勉强算得上情有可原,玉无心无奈道:“好好好,我去。”
·····
谢危不动声色地将有关生丝一案的线索丢给刑部,刑部尚书陈瀛虽惧薛远,但前段时间的逆党一直迟滞没有进展,又隐隐有被兴武卫压下之势,他还是选择将此事上报,以便立功。
沈琅意欲敲打怂恿礼部立沈玠为皇太弟的薛远,又想让他和燕家军在朝中形成抗衡之势,只对他做了停职半个月的处理。
为给刑部一些甜头,他便让前段时间刑部停职的一些人恢复官职,比如上报说兴武卫行为不妥的张遮。
这个处置虽轻,但薛远心中自是还十分不满,毕竟他从不会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在听到别人议论玉无心那番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的话,引发一大堆儒酸学士和男人的批判,甚至波及到自己,心情更是差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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