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迫不得已的情况,玉无心不会选择离开,到时候再见机行事。她不愿,燕临也没有勉强。
为避免夜长梦多,让薛远的人有所察觉,几人商议好确定不会出什么大的变故,便决定今晚行事。
谢危道:“我现在回谢府,让刀琴去刑部看情况,若是时机对,就将东西交出去。”
“何必多此一举。”玉无心主动请缨:“把东西交给我,让我去。”
“不行!”燕临、谢危同时说出了口,除了担心,也是不想让玉无心一人跑来跑去,她为他们做得已经够多。
这两个语气有些强烈,燕牧忙道:“玉姑娘,他们也是担心你,不想让你去。”
“燕伯伯,我知道的。”斜坐在椅子上的玉无心先是轻声细语跟燕牧说了一句,再抬头看向前面站着的谢危和燕临,冷下脸:“快些,我不想跟你们东扯西扯的,浪费时间。”
“罢了。”谢危叹了口气,“燕临,把你搜集到的那些证据拿给玉儿。”
燕临能怎么办,只能听话,他打开木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墨色匣子。
里面装有三封薛远跟他手下负责掌管私兵将军的来往书信、一些关于粮草、兵器往来的信件和个别人的证言等。
这些东西,都是燕临在短短五天内偷梁换柱拿出来或是收集到的,如斯铁证,薛远很难再翻身,刑部的陈瀛再怎么见风使舵,想必都会将证据呈上去。
刑部办公地点,主动加班的张遮正和要离开的陈瀛告别,忽地,不知道什么东西突兀地疾射而来,擦过了陈瀛的官帽,被一根再寻常不过的银簪钉在柱上。
顺着黑色木匣来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片朱红瓦墙,张遮反应迅速地跑向大门外,暗夜涌动,并没有一个可疑的人。
张遮回来,将匣子取下,并对还站在原地一脸后怕地整理官帽的陈瀛道:“陈大人,那人跑得很快,没见到她一点踪迹。”
“算她跑得快!”陈瀛被吓到了,语气十分不好,凑到张遮身边看匣子里的东西,“要是这是什么恶作剧,不是什么能让我立大功的东西,我一定要找出此人,让她好看!”
在刑部呆久了,陈瀛很清楚采取这种方法将东西送到他们手里,大部分都是匿名举报其它官员,少部分是恶作剧。
每翻看一张纸,陈瀛都要倒吸一口凉气,生怕自己看错,还专门跑到了燃着烛火的灯下,一个字一个字地看清楚。
翻完里面的东西后,张遮和陈瀛沉默着对视了半晌方开口:“陈大人,我们现在就进宫,禀报皇上,彻查清楚情况。”
“要不,我们明日再去?”陈瀛还有些犹豫,以及不安。
“不,最好是现在。”张遮一脸坚决,“这跟定国公的字迹很像,上面有他的印信,也说清楚了他私兵、贪敛财物、陷害一些官员包括勇毅伯府在内以及的情况,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此人送这些证据来,目的就在于搞垮薛家,他能交出这些,难道会不备有后手吗?现在东西到了刑部的手上,他们也看完了,是跳不出这个火坑了。
陈瀛负手走来走去,权衡利弊了一番,一咬牙便同意了张遮的建议。
躲在院墙后的玉无心悄悄跟上了这两个人,直到他们安全进宫,并入了御书房见到沈琅。
只是沈琅不是说过今晚要去宁安宫吗,这个时间点竟然还在御书房,玉无心看了一眼上面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没再多管,转身离开。
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沈琅今晚注定不能入眠,他本来就头疼不舒服,一看到陈瀛交上来那些东西整个人就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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