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如何猜不出,方才那个小太监口中的姑娘是谁。
那日和玉无心在皇宫里相遇,回去的路上他就后知后觉地知道玉无心身上沾有沈琅专用的香料味。
他不知沈琅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想到她们两个已经私底下见过面,便起身拱手道:“请陛下恕罪。”
沈琅挑眉,抬眸看向他,“哦,谢卿何罪之有?”
“几日前,我看到了玉二姑娘,和她交流了几句,便知她是陛下四年前所要找的,也是那名曾帮过我、护送我进京的少年。”
八九日和两三日都是几日前,谢危算不上撒谎,特地说了后面一句,是在解释他为什么没有主动跟沈琅说。
“难怪芷衣见了她一面,就求了我好几天让她进宫,几年前的那件事已经过去,从今后不必再提了。”沈琅示意谢危坐下,“言归正传,说说你对她的印象。”
谢危自是不会把对玉无心的印象全说出来,他思索了一会儿,“性情乖张,阴晴不定、变脸快、一切依自己的喜好做事。”
“令我形象最深刻的,还是当初她面带微笑杀人的样。”说着,他语气带上些无奈,“她性格已然定形,即便是我日后教她,估计也很难改变。”
这倒是跟沈琅想的差不多,“听你这样说,难道她就没什么值得赞扬的方面了?”
“她偶尔挺热心肠的,不然当初我也不会认识她。”
“这倒是。”沈琅笑着落了一颗黑子,单他知道的,就是帮过谢危、沈芷衣,“其实这性子听着挺有趣的,没必要强行去改变。”
玉无心是经常把他气得牙痒痒的,但也正是这样独特的她,让他露出了自己的另一面,有了不一样的感觉经历。
倘若有天她真的变得跟其她人一样,对他循规蹈矩、小心翼翼的,沈琅反倒不习惯,也不觉得她会喜欢那样。
谢危睫毛微垂,这性格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挺难以接受的,沈琅竟说有趣。
呵呵,无非是连他都开始陷进去了,只是当他有天发现了玉无心脚踏几条船的行为,会怎么做呢?
······薛家
卫芸关心薛姝,连着问了好久,终于注意到一旁安安静静的玉无心,询问了一句,“在宫中可还习惯?”
“挺好的。”玉无心简单地回复,其它的话懒得再说。见她的样子,卫芸干脆打发她离开,眼不见为净。
这正好符合玉无心的想法,她步履轻盈地回到院子,要不是因为燕临,谁乐意回薛家。
燕临以为玉无心能彻底离开皇宫,加上有两天没见了,当晚就来爬了薛府的墙。
当从玉无心那里知道谢危压根就没有如他请求地那样让她离开,一脸气闷。
在玉无心一通安慰下,又想着这几日她在宫里过得还好,没有什么事,谢危也不会做出什么危害他的事,燕临才重新恢复精气神。
况且玉无心好不容易出了宫,他们两个能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一些,燕临也舍不得把时间放在不开心的方面。
翌日,贴身伺候玉无心的小丫鬟看到燕临从玉无心的房里走出来时,差点吓晕。
但见玉无心坦然自若的模样,什么都不敢多说,只能安安静静地做事,目送他们两个离开,心里还默念着千万不要被人撞见。
燕临昨日和沈玠去打猎,打了一只梅花鹿,所以就带玉无心到了勇毅伯府吃烤肉。
很巧,周寅之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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