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辰时,众人吃完早饭,就要开始学习昨天尚未说完的规矩,下午则是看她们点香、插花等基本功怎样。
苏尚仪还没来,昨晚交了朋友的几人围在一起交流,薛姝坐得端端正正地,偶尔跟姚惜说几句话。
看到姗姗来迟,独自一人靠在栏杆,歪歪扭扭坐得没个正形的玉无心,微蹙眉问:“你昨晚是一直留在公主那里?”
其她人都知道玉无心去了沈芷衣那儿,众人夜谈时还有人去找过她,知道她到了深夜都没回来。
如今听到这话,都停下了交流,不由自主地看向玉无心。
“我亥时就回来了。”玉无心浅浅地打了个哈欠,示意她看向快要走到她们面前,一脸肃穆的苏尚仪,“不信你问苏尚仪。”
手中拿着戒尺、听到玉无心话的苏尚仪脸微僵。
昨晚王新义送酒过来说的那番算得上明示的话,戌时又亲自将不省人事的玉无心接走,她就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虽是听命于上位者,但用这种手段对公主的朋友,事后皇上又没做出什么反应,她心里是有那么一些愧疚的。
也正是这么一点愧疚,对接下来玉无心学习的不认真她都装做视而不见。
所以一个早上就这么在玉无心的走神中度过,苏尚仪一离开,众人纷纷松了一口气。
回去走过一个小拱桥,有人看到了远处亭子里的两个锦衣华服、身长玉立的男子,“那不是燕世子和临淄王吗?”
闻言,站在最前面的薛姝眸光微闪,人群中的姜雪蕙则隐晦地看了一眼温润敦厚的沈玠。
“燕世子怎么在朝我们招手?”周宝樱疑惑问。
方妙玩着她的龟卜道:“不是我们。”
“那是谁?”周宝樱看了一眼后面,也没其她人啊。
“还能是谁?”总觉得自己处处被压一头的尤月不爽道:“自己看呗。”
侧头一看,原本站在最右边的玉无心已经绕过她们,向燕临和沈玠那里去。
“在宫内幽会,这未免也太不识体统了。”姚惜小声嘀咕了一句。
薛姝只是蹙了蹙眉,没有多说,倒是一向以保全自我为主的姜雪蕙淡淡道:
“光天化日之下,还有临淄王,应该只是有事说。”哪有人会在这种情况下幽会。
姜雪蕙不是在帮谁,只是说实话,她了解这些人,要是没人说一句,传出去指不定演变成什么了。
为首的薛姝提步开口:“走了。”
想到玉无心是薛家的,传出去对薛家、薛姝可能会有那么一些影响,姚惜讪讪地住了嘴。
另一边,玉无心进了亭子,沈玠倒退着下阶梯,挑眉道:“我走了,你们慢慢聊啊。”
结果一个不小心就往后仰去,自玉无心过来后一直盯着她的燕临余光暼到这一幕,手疾眼快地拉住沈玠的手,“下个亭子,都这么不小心。”
沈玠看到玉无心弯腰要捡起从他袖口中落下的一块巾帕,都顾不上后怕,跑过去将东西抢了过来,欲盖弥彰地解释道:“这是我的。”
燕临翻了个白眼,“没人跟你抢。”
玉无心从容道:“我好像在姜大姑娘那里看到过一张跟你这个很相似的帕子,你们两个挺有缘分。”
她跟姜雪蕙一句话都没说过,自不是从她那里看到的,而是从姜雪宁的记忆里看到的。
刚才姜雪蕙说的话,她虽不需要,但既听到了,顺嘴帮他们一把也好,沈玠为人也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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