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你方便跟我说当初我皇兄为什么要抓你吗?”说话间,沈芷衣顺手递了一块桂花糕给玉无心。
看到沈芷衣给玉无心递糕点,对方淡定自若地接过这一幕的人,脸上都闪过了几分不可置信,包括薛姝。
就算四年前沈芷衣脸上的伤完全好了,脾气不再像以前那样阴晴不定,还是没多少人敢亲近她。
她作为公主,正常情况下也不会主动去和谁交好,没有谁跟她的关系能好到这种程度,包括她从小认识的薛姝,都一样。
姚惜凑到薛姝的身边,拉了拉她的衣服道,“阿姝,你这个妹妹真有手段,才回京几天啊,就让公主主动跟她交好。”
“玉儿能得公主另眼相看,是她的福分。”无论心里怎么想,薛姝的表面功夫都做得很好。
姚惜:“何止是另眼相看啊。”
那边,一听沈芷衣提到沈琅,玉无心就有种想打人的冲动,她咬牙道:“这人冤枉我,害得我躲躲藏藏,不得不在大晚上离开京师。”
“他冤枉你?”沈芷衣惊讶。
“对啊,他全身上下就一块玉佩,谁稀罕拿他东西。”玉无心把自己的那一点点不妥之处全给忽略掉,错全部推给沈琅,反正她是不会怪自己的。
玉无心生气的神情不像在作假,沈芷衣相信她,觉得肯定是沈琅什么地方搞错了。
虽然他三年前放弃了寻找玉无心,可能已经把这事给忘到一边去了,沈芷衣还是决定替她们解开误会。
怎么说都冤家宜解不宜结,况且他们是有姻亲关系的。
薛姝、姚惜、方妙等人走过来,“公主、玉儿,烨儿他们在前厅那里玩投壶,你们要去看看吗?”
沈芷衣看向玉无心,见她点头,便道:“那走吧。”
玉无心和沈芷衣两个人走在最前面,薛姝温声提醒:“玉儿,不能并肩跟公主走在一排,要落后一步。“
玉无心后退一步,弱弱道:“公主,对不起,我没学过这些。”
她这副做派,让见过她一脸踹废好几个男人的沈芷衣感到新鲜,笑着拉上她一起走,“唉呀,今天开心就不要管那么多了。”
薛姝眸光微闪,其余人面面相视,有人单纯惊讶,有人则因为她们这一群人里就她一个是妾氏所出,能越过她们得到长公主的青睐,开始看她不顺眼。
前厅,一群十八九岁的少年在投壶,定国公府小公子薛烨连中,迎来了一阵喝彩。
沈玠推了下旁边的燕临,“你要不要来试试?”
燕临摇头,这种游戏,他十五岁的时候就摸透了,再比没什么意思。
没听到燕临回应,被围在人群中的薛烨鼻孔朝天道:“某人不会是怕了吧。”
此话一出,热闹的氛围一下子冷下来,薛烨嘴里的某人没明指,但大家都知道指的是燕临。
燕家和薛家二十多年前是姻亲,后来因为发生了一些事,两家开始疏远。
这些年来,勇毅候燕牧和定国公薛远更是在朝堂上屡屡不对付,关系越来越差。
前几天薛远掌管的兴武卫甚至在没有诏令的情况下抓了燕家军一位将军,说是与平南王逆党有关。
要不是刑部的张遮上奏弹劾兴武卫,此人如今就由兴武卫审讯,而不是交给刑部了。
受薛远影响,薛烨经常对燕临冷嘲热讽、阴阳怪气的,一般情况下燕临会忽略,偶尔忍不了就会与他吵架,然后打架。
薛烨每次打不过他,可偏偏那张嘴就是贱,特爱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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