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琅这个挨千刀的,竟然专门画了她的画像,交给刑部的人,以盗贼的名义全城通缉她。
有确切线索者赏银百两,能找到或是抓到本人者赏金千两。
除了寥寥几个人知道是沈琅下的令外,外人自然都以为她是个不普通的通缉犯。
因为她这个盗窃犯比比杀人犯,还要值钱得多。
沈琅这样一搞,她还怎么在京城混。玉无心摩拳擦掌,很想跑到皇宫里,打沈琅一顿,给他一个教训。
在这里,她的功力压根达不到可以使用幻术的地步,只能制作佩戴人皮面具掩饰真容。
可就算可以,她都不想伪装成别人的容貌,在外行走啊。
她对和上辈子一样的脸很满意,一点都不愿意用别人的样貌。
玉无心的面目表情很精彩,谢危有些幸灾乐祸,不过并未表现出来,他开口:“不管你拿了他什么东西,我都奉劝你早些交出去,免得在京城寸步难行。”
玉无心在雪山看到过自己离魂症发作的样子,所以他不会将对方交出去。
“鬼才拿他东西呢!”玉无心把通缉像塞进火炉里,跳动着的火苗迅速席卷纸张,火势猛地蹿大,纸张化为灰烬。
谢危漫不经心道:“烧了这张没用,因为,外面的大街上马上会贴上千千万万张。”
玉无心气得牙痒痒,“眼不见心不烦。”
“你说没拿他东西,那他为何会让人抓你?”
“我。”玉无心及时住嘴,“我不跟你说。”
既然不是拿了东西,能让沈琅‘念念不忘’的会是什么原因?
“该不会是你勾搭了他,又把他给踹了,所以他非得找到你吧?”谢危忆起沈琅言语间显出一些异常,结合玉无心勾搭人成性的性子,如是猜测。
玉无心没反驳,谢危知道自己猜到真相,冷笑连连,
“你不是要离开吗?要走快走,就是我很好奇,你能走多远,以一己之力又能对抗多少人。”
“对了,我走到宫门时,看到燕临被皇上叫去了,你现在去,是找不到他的。”
“如果你继续跟他混在一起,你说,会不会连累到他?”
“哦,像你这样冷清冷血的人,是不会担心别人的。”
“再冷清冷血都比不过你。”谢危一顿话噼里啪啦砸下来,玉无心反驳了一句,就问:“沈琅找燕临做什么?”
谢危沉默了半晌,用玉无心常对他说的话以牙还牙,“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玉无心:“……”
她一向能屈能伸能强势能撒娇,于是蹲在谢危面前,把手搭在他腿上,波光潋滟,“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之前的行为,跟我说说呗。”
谢危俯视着玉无心,心里那股隐隐的不舒服越来越严重。
她不为自己的处境着想,反倒最先问起燕临的事,如今为了问清楚他的事,对自己使用这种伎俩。
她认识燕临的时间比认识自己的要晚,可现在,他们两个更熟了。
“谢先生。”玉无心摇着谢危的腿,再次柔声细语地开口。
谢危闭了闭眼,将事情的始末原由告诉玉无心。
他既从沈琅那看到了这幅画,又曾跟沈琅说过有一少年与他一路入京,为避免出现什么意外,就主动把有关玉无心的事给交代了。
当然,他只说到入京分别那日,后面的事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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