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究竟做了何事,竟值得你大张旗鼓将白果寺围起来。”薛太后拉着一张脸,明显带有指责之意。
沈琅淡然回复:“她在我独处时,擅自闯入,不仅对我不敬,还顺走了我的贴身之物。”
“贴身之物,很重要?”
“不管是什么东西,若不能将此人找到,都有损我的颜面。”
哪有什么贴身之物,不过是个找人的借口。
除了贴身伺候的人,其他人都不知道她的真实性别,就是为了让这个借口看起来更真实些。
免得有人说他为色所迷,毕竟确实是有这么一点原因在。
“你让人将整个白果寺搜了个遍都没找到人,估计她人早跑了,天色已晚,再这样搜寻下去会弄得人心惶惶,甚至会传出一些不好的流言。”
几番试探下,沈琅都避重就轻,不露一丝口风,不说对方到底拿走了什么东西。
薛太后知道自己问不出来,再怎么不悦,但只能避开此事不再继续问。
她可以不再问,但要他停止继续找人。
“现在你身为皇帝,长大了,该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都有人关注,没必要为这样一个人惹出不必要的争端。”
若是在宫里,她会跟沈琅一样,势必要找出这人,狠狠惩戒一番。
但现在在宫外,情况有所不同。
此外,沈琅虽是太子,皇位却也来之不易。地位未稳,内忧没完全解决,外患有个平南王。
为了沈琅,最主要的是为了自己和薛家的地位,不能在这样一个重要的日子里为一个小人物出差错。
桌子上的香炉溢出丝丝缕缕的清香,云雾缭绕,薛太后看不出默不作声的沈琅在想些什么,还想再长篇大论劝说一番,“你”
“母后,不用再说了。”沈琅打断了薛太后的话。
说到底还是他能力不够,不能够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就连找个女子,都要处处受掣肘。
她不怕他,这样一个初出茅庐的皇帝,纵然令人惊诧,但也不是没有那么一点道理。
沈琅压住心中的郁气,下逐客令道:“我很清楚,母后,你回去休息吧。”
沈琅的态度,以及下逐客令,都让薛太后直皱眉头,但对上他漠然的目光,便住口不再言。
······
燕临低头望着怀里脸颊还残留一点红晕,嘴角微微上翘,带有平日没有的娇憨可爱的人,千头万绪在心间,如何都睡不着。
他想,他可能被那些酒给影响了,更可能的是,他对她有了不一样的想法,所以做出了这么冲动的事。
不,一点都不冲动,他想和她在一起,会对她好。
但他有悔,悔的是让她喝酒,独自离开遇到沈琅,还有就是他不该在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因为一时胆怯停下来。
如果他没有停下来,那她会继续容许自己进行下一步吗?
燕临想知道,可方才的行为已经花掉了他积攒的大半勇气,就算现在躺在一张床上,他都不太敢再唐突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燕临才怀揣着满腔的杂念入睡。
燕临还没睡多长时间,就被寺里的钟声给吵醒,眼睛未睁开,他都能感受到微光透过窗户洒到屋内,手中触摸到的肌肤温热滑腻,他忍不住一点一点摩挲着。
不经意间触碰到一处软绵绵的地方,燕临下意识地捏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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