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谢危眼底划过一丝诧色,玉无心道:“不必舍不得我,等我玩几天,说不定会去找你的。”
“玉姑娘实在会说笑。”对她偶来的调笑,谢危已经习惯,他本身又是个情绪不外显于人前的,所以很淡定。
“我可没说笑,认识了这么多天,一直叫玉姑娘多生疏,你可以叫我玉儿。”玉无心弯眉一笑,仰头踮脚慢慢靠近谢危。
此地偏远寂静,不代表不会有人出现,她的行径竟如此轻浮大胆。
他能动,能把她推开,却迟迟没有动手。
玉无心的距离越来越近,谢危垂头,望着她饱满红润的双唇,素色袖袍下的手指微微蜷起。
在二人的唇只差分毫之际,玉无心忽地往后一退,展露笑容。
“后会有期了,对我还有杀心的谢先生。”
谢危目光微凛,望着那个危险、奇怪的人渐行渐远。
他以为对方知晓了他的身份,特意接近,目的是为了杀他或成为他的人,可她没有。
他以为政敌发了癫,派一个未及笄的小姑娘来勾搭他,可她没有一丝留恋地走了。
见过这么多人,这是第一个他看不透的人。
五日后,新皇沈琅登基,钟鸣鼓奏,昭告天下。
玉无心坐在京城有名的酒楼层宵楼二楼吃东西,对楼下人提到沈琅登基前后发生的一些事、颁布的政策之类的无感。
当提到几个她熟悉的名字时,忍不住竖起耳朵,仔细地听了一些事。
比如谢危,他原是太子少师,为辅助沈琅成功登上帝位,孤身秘密入京,起到了力挽狂澜的作用。
只是她没忘记雪山上谢危说的那些话,她忽然有那么一点点好奇,谢危辅佐沈琅,是真心的,还是另有目的?
其中还有一些人掩护谢危入京,同样分到一份不大不小的从龙之功,比如姜府姜伯游、勇毅候府世子燕临。
······
姜伯游收到升官的圣旨,比起喜悦,更多的是庆幸,庆幸没有误了谢危的事。
谁能知道他那个多年未见的女儿会刁蛮任性到把谢危赶下马车,只是因为对方说了一句简简单单、没有任何错的话。
要是他在场,说不定会说得更多。
对此,最初姜雪宁说他为了一个贫寒的远房亲戚就这样骂亲生女儿,还不如不要把她接回来,反正姜府有一个姜雪蕙就够了。
得知谢危真实身份后,她继续犟着不认错,姜伯游险些气得半死。
幸好有燕临世子在,谢危和沈琅也没怎么怪罪自己,只说了一句好好教育女儿。
······
临近除夕之夜,加上沈琅初登皇位,繁华都城越发热闹。
玉无心结了帐,就往街上走去,她还没逛过夜晚的京城。
来到这里几天,玉无心大概了解了京城的布局、朝中一些人尽皆知的事、以及一些有名的世家大族。
包括那个将她丢弃的爹和家族。
在此次沈琅登基中,他同样起了不少作用,又有一层姻亲关系在,日后势必会更得皇帝信任。
这些与玉无心无关,她对此人以及那些什么所谓的嫡母、姐姐、兄长,包括早死的生母没有感情。
因为有上辈子的记忆在,不是个普通的孩子,所以就连一点怨,都没有。
不过是因为他位高权重,经常有人提到,玉无心就顺耳听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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