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楚钦调转车头之后就往邵帅那边去了,大半夜被王楚钦拉起来喝酒,邵帅也是下午刚结束一场,没想到刚睡下,王楚钦又来了,这大过年的。
这小子不能喝又硬喝。
问他怎么了,也不说,沉闷得要命,就好像回到了两年前郭芮辰刚走的时候。
邵帅知道他问不了,问了也没有用,只能陪着王楚钦喝,这边直接抡瓶喝了,一瓶接一瓶,直到王楚钦喝到吐才算罢休。
邵帅自己都迷迷糊糊的,还得照顾王楚钦,最后两人也是一个歪七扭八躺在地板上睡着了,一个屁股在地上背靠沙发腿也睡着了。
天刚蒙蒙亮,北京的春节街上都喜气洋洋的,到处贴满了剪纸窗花,也算是中国式上的辞旧年迎新年了。
太阳从东边的几幢楼房中间升起,直到挂在了半空中,这边在床上的周言才有所动静。
周言在睡梦中缓缓睁开一丝丝眼睛,房间里都是黑乎乎的,大概是窗帘拉上了的原因,周言一动就感觉浑身上下都酸痛,尤其是头,头疼欲裂。
周言翻了个身,摸到了一坨软敷敷的什么东西,还有点温度,周言吓得一个激灵,她完全喝断片了。
周言噤住声音,忍住呼吸,手摸上床柜旁边的开关,灯一下亮起来,眼睛还不适应突然的刺眼的光,周言从床上爬了起来,努力睁开眼睛,才看清,床上竟然是坐在床头的樊振东。
此刻樊振东也醒了,这么亮的灯,不醒都难。樊振东睁开眼睛,一样的脑袋疼,腿跟手臂更是麻得失去知觉,昨天周言非得拉着他,不让他走,他就在床头坐了一夜。
周言:东?东哥…
周言:你怎么在这儿
周言脑子嗡的一下,几乎把所有可能性都想了一遍,连“就后乱性”都想了,她想了一百种可能,就是没想到是自己死活拉着樊振东不让他走的。
樊振东:你..不记得了?
樊振东看周言那样,突然想逗逗她了,装作一脸委屈的样子,下一秒又耷拉着脑袋,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周言一看,心想完啦完啦,她不会真的对樊振东做了什么了吧
周言:不是..东哥..我..
樊振东:你果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没事的
樊振东忍住笑意,还是装作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拿起床头的外套,翻身就要下楼,腿实在是麻了,麻得不行。
周言:对不起啊 东哥 我..我真忘了 我要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
周言:我会负责的 对你
周言知道自己喝了酒是什么鬼样子,这会儿已经悔得肠子都青了,此刻正低着头,不敢看樊振东,像是做了极其不好的事。
樊振东:真的会嘛
樊振东看她那样,终于无声地勾起嘴角,忍着腿上的麻,走到周言身边,抬手敲了一下周言的脑阔子。
樊振东:想什么呢 你
周言猛的看到樊振东挂上眉梢的笑意,才知道自己被他忽悠了,下一秒抬起脚就往樊振东脚上来了一下,疼的樊振东呲牙咧嘴的
周言:略略略 让你骗我!东哥你跟谁学坏了!
周言朝着樊振东做着鬼脸,然后就开了门,出去了,樊振东嘴上直说着“错了错了”的话,追着出去,将昨天发生的大概都说给周言听了。
周言:什么?我?我..我哪里不让你走了
樊振东:没有嘛 你再好好想想
断断续续地画面朝着周言袭击而来,才发现其实是她死活拉着周言不让人家走的,但是嘴上还是死不承认。
典型的死鸭子嘴硬,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只要她不承认,就没人知道。
除了樊振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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