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远在另一端的刘国梁给周言打来电话。
刘国梁:言言啊 楚钦这次跌的跟头比较大 他明天凌晨的飞机 已经被遣返回北京了 你帮我好好照看他
说罢,刘国梁又交代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周言抬起手表一看,已经快晚上12点了,无论如何她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此刻王楚钦正在飞机上,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繁星也好,灯火也罢,好似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连八强都没有打进去,情绪冲动之下还被禁赛三个月,他这一刻真的迷茫了,他真的可以再拾起乒乓球拍吗?
他已经没法得出肯定答案了。
周言收拾了一下,怕奥地利与北京的温度不吻合,特地给王楚钦拿了件厚外套,也担心王楚钦刚下飞机没吃饭,又在厨房忙碌了一番,做了碗面,放在保温盒里,给王楚钦带上。
就匆匆下楼,这个点训练营的师傅们都已经休息了,周言打开打车软件,叫了车。
到首都机场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周言抱着保温盒与外套,下了出租车,今年的北京格外冷,11月底就已经开始飘起阵阵雪花了。
周言将外套与保温盒往怀里收了收,尽量用自己的体温将外套捂暖。
周言走进接机室,看了墙上的钟表,差不多还有半个小时王楚钦就下飞机了。
周言坐在沙发上,工作人员给她倒了杯开水,周言此刻身心都透着寒意,她并没有心思喝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周言觉得这几乎是她到北京以来,最漫长的半小时,桌上的热水逐渐变凉。再无热气。
“叮~”
周言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嗡嗡地响着,周言下意识地抬头看墙上的时间,王楚钦此刻下飞机了,周言几乎是立马从沙发上起来往接机口去。
周言紧紧地盯着出来的的人,生怕错过人群中的王楚钦,等了差不多十五分钟。
周言终于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了,王楚钦穿着黑色外套黑色裤子,将帽檐压低,带着口罩,出现了。
周言愣了几秒,看着王楚钦似乎不是她认识的那个王楚钦了,明明去之前的王楚钦意气风发,怎么现在竟然变得如此沧桑,低沉。
周言:楚钦…
周言的心脏像是被捏碎了,再一块一块拼凑起来一般,刚开口还没说什么,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
王楚钦:你..怎么在这
王楚钦原本像失了魂一般地行尸走肉,却在人群中听见一声微弱地声音,那么熟悉,那么熟悉…
王楚钦不自然地停驻脚步,机械的看向周言。
周言:我来接你回家啊
周言强行将泪意往心底压,王楚钦肯定已经足够难过了,她不能火上浇油。
周言抬头,忍住哭腔,生生挤出一个笑容,对王楚钦说道。
王楚钦:笑不出来 就别笑了 难看
王楚钦怎么会看不出来周言那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王楚钦摘下口罩,故作轻松地开玩笑道。
王楚钦摘下口罩的一刹那,周言终于看清了,王楚钦的脸多么憔悴,眼皮肿肿的肯定刚哭过,怎么会轻松呢,怎么会不难过呢?
王楚钦总是这样,从来不将负面情绪带给她以及身边所有人,可是她是他的心理医生啊,她还能看不透吗
周言:你也是 笑得比哭的难看
周言声音微微颤抖着,夹着鼻音跟哭腔。
说罢将手中的外套,撑开,踮起脚尖套在王楚钦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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