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站住!赶紧去追回来啊。”老大说。
“哦哦哦…”几个人去追。
孩子当然跑不过大人,更何况没吃饭。
“孩子,别跑了,我知道你跑不动了,回来,我们收留你!”乞丐大喊道。
听到收留两个字,男孩停下了脚步,跑得快的人根本刹不住车,一下子冲到男孩的前面去了。
“咋说停就停了呢!哎哟我的妈呀!一顿早饭白吃了!”一个乞丐抱怨。
“你们真的要收留我?”男孩问。
“不是我们,是老大要收留你。”
男孩被带回了桥洞下。
“你叫什么名字?”老大问
“煤球。”
“煤球?这算啥名字?你父母没给你取名字吗?”一个乞丐问。
“我从小就叫煤球。”
“你说你是被拐走的?”老大问。
“我爸在他们手里工作,然后被他们杀了。”煤球说。
“那就是说他们都知道你叫煤球。”老大说。
“那你以后不能叫煤球,今天星期几啊?”老大问。
“今天周一啊。”一个乞丐说。
“好,你以后就叫周一,因为我们是今天捡到你的,听见了没周一?”老大说。
煤球瞪大了眼睛:“我叫周一?我有名字了?周一?”
“对,周一,以后跟着我们,饿不着你,但是你要帮我们分担,要和我们一起出去讨生活。”老大说。
“好的,老大,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只要你不把我交给警察。”周一说。
“警察没什么好怕的嘛,只要你乖乖听话,不偷不抢,警察叔叔不会来找你的,他们是抓坏人的。”老大说。
“我一定听话。”说完周一就去岸边洗脸洗手。
“老大,你确定要收留他?”一个乞丐问。
“我在他身上看到了我的影子。”老大就这么敷衍了一下同伙,并没有把真实想法告诉他们。
早在几年前,警方就开始调查这个犯罪团伙,而当时警察内部眼线太多,一名叫周为的警官在查案中查到了底线,被撤了职,他就是现在的乞丐老大,他从周一的眼神里看出了对生命的渴望,是个特别有想法的孩子。
“喂?杜忠。”周为拨通电话。
“周为?真的是你?”杜警官在电话这头欢呼,“这是几年没联系了?自从你走了以后。”
“是啊,好几年了,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对你们来说应该是个好消息。”周为说。
“怎么了,你要回来了?”杜忠问。
“回来,短时间是回不来了,我今天遇到一个孩子,你不是说你们抓捕的时候丢了个孩子吗?我猜,应该是他。”周为说。
“你是怎么确定的?”杜忠问。
“再怎么说,我也是警察出生,这点都看不出来,白干这么多年警察了。”周为说。
“你是要把孩子交给我们?”杜忠问。
“不,我要把他留在我身边,他目前心里是十分抗拒警察的,不知道为什么,留在身边吧,他还太小,等他长大了,再告诉他真相。”周为说。
“那行,孩子在你那,我放心,如果能从他嘴里套点东西出来就更好了,逃出来的肯定不止他一个,也要防止他再被抓去了。”杜忠说。
“我也是这个意思,那话我带到了,就这个事。”周为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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