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申鹤的安抚下,我的情绪稳定多了,便和她出门扫雪,大片白雪在申鹤挥动竹扫把的同时扬起,而我在一旁堆起了雪人。
我堆了两个,一个是我黎鸢,一个是申鹤,两个雪人在茫茫白雪中紧紧相依,就像我和她。
我看向隔壁摇曳的红灯笼,不由自主地对她说:“你看那红灯笼像不像摇曳的喜烛。”
福至心灵,我奔进了屋里取来了一块红布盖住了那个[黎鸢]的雪人头上,有模有样的,配上今早还没来得及清理的满地的喜字,颇有几分大婚现场的意思。
我站在申鹤身旁,扬起嘴角颇为得意地说:“这样,我们也是拜过堂的人了。”
我正得意着,突然生出个邪念,想从她脸上瞧出个名堂,突然的不知名却默契对视上,不知怎的,她的眼睛却着般亮,竟然能从里边看到笑的得意春风,仿若名中举的士子,牵着面前这位娇俏美人的如意娘子规划着今后的美满生活。
欲想着,脑袋传来一瞬疼痛,申鹤刚把得罪我的恶手收到半空,转头平抚我的脸颊有些微热,但我的眼却没离开她半分,看着她缓慢俯身过来,我有些紧张的捏着衣角,但臆想中的触碰感没落下,我狐疑的揭开一条缝看着状况,却不想,刚掀开,耳畔传来微弱的喘气她笑的满足,“你在期待什么?”
我想都没想一把,推来她,有些羞愤的别过头去不看她,我没多大气氛就是太尴尬了!想着我不等身后人反应,百无聊赖的踹着细雪。
突然的感若有一股风流,快速的逼近。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际,申鹤从后背抱住我,脑袋搭拉在我肩头,无声的干笑两声。
我只感觉到阵阵痒意,不知觉的靠着她增了蹭。却不想她却来了句,“能遇到你,定然是用尽了三世之福。”我听闻也不自觉的勾起春娇,傲娇道:“知道就好。”
言罢,我有些娇羞的往她那靠了靠。我没看清,但隐约能看觉得有股不自知的异味。明明是寒冬腊月,可我没有丝毫寒冷,甚至觉得体内不断燥热。这也许就是火被点燃无处熄灭的样子了。
我有些懊恼,想着怎么每次都吃这套,会想着,申鹤转开我身子与她对立上,我还在发愣想着她要做何时,却见她拿着不知何时从雪人头上顺来的红布盖到了我的头上。
我隐约透过红布看到她的身形,却见她笑的温润儒雅,不经意的透露出柔情蜜意,我也心底掀出万般波浪,她在对我缓慢靠近,我又闻到些许梅花露香很淡,但是放在她身上正好合适。
她支起手,撵着红布头慢慢掀开,而后挂在我发髻的步摇上,贴着我的脸颊,说:“你看,这样,我们是不是也算拜过堂的了,不过盖头的人却要更换,乖,抱着我。”我似有其他意识存在,不自觉的已经配合上。
我呆愣的凝望着她,却见她,一点点靠近,毫不费力的亲吻我的唇瓣,突然的撬开我的智牙缓慢探入。我先是一惊没来头的皱眉,而后释然,这难道不是正常伴侣该做的是吗?
想着慢慢迎和上她的动作,申鹤温柔的捧着我的脸,而我也紧紧贴着她,就仿若一对登对的璧人。在这烟潇灯火之地热情而又迷恋的贴紧。
我实在是喘不过来气,才推搡着她停下动作。申鹤双手环抱着我的腰肢,笑的温和,是我少见的明媚,她的额头贴着我,我也不动声色的蹭了蹭。
可见,在我瞧不到之处,她的耳根甚至后脖都在可见的速度攀上红色,显然,此次行动定然耗费了她打量勇气与精心。
我们都没有说什么,就是这样抱着,不过到了片刻,申鹤松开手,贴着我,说:“走,去添写年货祭灶。”她拉着我的手,又再次踱步来到街市。
我们看了很多小玩意儿,但都是用不上的,申鹤无奈的看着即兴的我,并莫说,但我都懂。
可能这就是,久而久之培养的心意相通。她知道的,我喜稀奇玩意儿,所以每到瞧到都会刻意等我过来让我停下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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