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集。
任棂悠和段泠念回到家,任棂悠刻意提醒,语气中透露着些许冰冷,全然没有在外人面前对她的坦然模样。
任棂悠:你睡客房。
段泠念没说什么,老老实实往客房走,任棂悠往主卧走。二人洗过澡后,躺在床上,脑海中都是上午在医院对峙的场景。
二人回忆着在实验室的点点滴滴,有快乐,有爱恋,有颓废,有失望。
任棂悠的思绪被拉远,如果没有那管药剂,她们的结果会不会不一样。想法刚刚在大脑中浮现,下一刻就被任棂悠打消了。不会的,段泠念的狠戾和残忍无情是不会随着药剂做出改变的,她本就是这种人,怎么会因为药剂改变呢?只是她被段泠念的表象骗了而已。想到这,任棂悠的心口有些绞痛,身体开始没由来的发冷,明明是夏天。
任棂悠自嘲的笑了,睡意全无,她刚打算下床,而就在下床的那一刻,她眼前忽然一黑,随后又恢复正常。出了房间,从酒柜中拿出一瓶雪莉酒,取出一个杯子,回到自己卧室阳台,坐在吊椅上,把酒打开,倒入杯中,看着天上的星星,她拿起酒杯,但酒杯刚拿起来,手开始不受控的微微发抖,连带着杯中的酒都浮起波纹,任棂悠皱皱眉,把就送到口中。
放下酒杯后,任棂悠盯着自己的右手,手颤抖的厉害,她试图用左手压住发抖的右手,可却无济于事,一阵烦躁过后,任棂悠感受到一股凉意划过她的脸颊,她在哭,她为什么会哭呢?擦掉脸上的泪,任棂悠摸着自己狂跳的心口,没由来的感到难受。
感受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任棂悠拿起手机,颤抖着双手给秦黔打电话。这个时间秦黔刚好下班,准备回家,收到任棂悠的电话,她有些以外,接起电话。
秦黔:喂?
任棂悠握着手机的手还在颤抖,刚开口她就被自己的声音惊到了,她的声音莫名的低沉,说话都在颤抖,像一只不安的小猫。
任棂悠:妈……你能来接我吗……
秦黔愣了一瞬,随后便慌了,任棂悠很少她“妈”,实验体的成长很快,但是到了一定时刻成长速度就会慢下来,几乎停滞,所以二人看起来像姐妹一般,任棂悠也习惯性的叫她姐,叫她妈妈的情况少之又少。
秦黔:好,妈妈去接你。
秦黔连包都没拿,和司机嘱咐一下后骑着摩托往任棂悠家里赶。
而段泠念的房间门紧紧闭着,并没有听到任棂悠的异常,她现在也是极其痛苦的,腺体肿胀起来,纱布开始缓缓往出渗血,屋内是浓郁的白兰地气味,冷汗浸湿了她的衣服,她把脸埋在枕头中,强撑着不让自己出生,腺体撕裂的痛又一次袭来,段泠念闷哼一声,手摸索着床头的抑制剂,给自己打上一针,随后把空了的抑制剂扔到地上,空管滚了两圈,和其他空管堆在一起。
腺体恢复了一些,段泠念瘫软在床上,撑起身子拿出床头柜中的药瓶和纱布,给自己换药,床头柜上还放了几截同样带血的纱布。
换好药,段泠念趴在床上,若不是能感受到心脏再狂跳,段泠念都以为自己死了,她喘着粗气,呼吸慢慢变得均匀,就在段泠念缓和的差不多时,腺体的刺痛再次传来,她又一次把头埋进枕头中,承受着撕裂般的疼痛。她猛然想到当初任棂悠腺体中弹,她当时有多疼呢?估计比这疼千百倍吧。她这样一边想着,一边承受着腺体带来的痛苦,准备再打一支抑制剂时,段泠念眼神变得迷离,终是没将抑制剂打进体内,手坠再床边昏了过去。
与此同时,任棂悠将喝完的酒瓶砸碎,颤抖着手拿起一块比较尖锐的玻璃,贴紧腺体中央,缓缓按下去,腺体和玻璃接触的地方开始慢慢变红,眼看着就要流血,千钧一发之际秦黔打开任棂悠的房门,看到这一幕立刻上前捏住任棂悠的手腕,把玻璃从任棂悠手中抽出,抱住任棂悠,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背,安抚着。
秦黔:没事了…我在呢…秦姐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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