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纾:老费啊。
他终于有了反应,抬眸看向你。
往日里看到你就堆积的笑容这会儿倒是没有了,整个人看上去都是心力交瘁的感觉。你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老费,还真有些不习惯。
也不管他精神如何,你笑着凑上前,神秘兮兮地开口。
苏锦纾:前几日,在县廨后院,挖出了一坛子酒。
果然,一提到酒,老费看着你的眸光中终于重新燃起了一丝光亮。
苏锦纾:被布包裹得很严实,好像是什么,养生的药酒,却没人知道,到底是什么药酒。
看着你苦恼,眉心微锁的神色,老费自信开口。
费鸡师:拿过来给我尝尝不就知道了吗。
苏锦纾:自然是已经被人喝了。
费鸡师:那你还说它干嘛,小纾儿,你故意的吧?
苏锦纾:哎呀,不是,凌风跟人打了一个赌。
苏锦纾:说他有一密友,不用喝酒,只需闻一下那包酒坛子的布,就能知道此酒中,有什么药材。
费鸡师:那...
老费来了精神,你挑了挑眉,他便又压下了心中略有些跃跃欲试的情绪,转了话头。
费鸡师:他跟人打赌,我有什么好处?
苏锦纾:若是没有好处,这事儿我能找你?
老费瞅着你,静等下文,眼底有些期待,你忍笑开口。
苏锦纾:凌风跟他赌了三日的宴席,好酒管够。
费鸡师:真的啊?
苏锦纾:嗯~
费鸡师:快把那裹酒坛子的布拿过来,我闻哪,快点。
苏锦纾:说定了?
费鸡师:快快快,哎呀小纾儿,快快快。
薛环将那布拿来交给老费,看着他凑在鼻子下仔细闻味道的举动,整张小脸都皱到了一起。
费鸡师:味道有点怪。
那可不是怪吗,这可是裹尸体的布啊。别说是闻了,就是这般看着老费闻,薛环都难受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也不知道阿锦姐姐用了什么办法说服了老费,真是,干得漂亮!
费鸡师:只有药味,并无酒味啊,这确实是裹酒坛子的布吗?
见老费看向他,薛环立马做好表情管理。
薛环:是,是啊。
重新将裹尸布凑到鼻子下闻。
费鸡师:天麻,好像还有...
抬眼间又看到了薛环那比吃了苍蝇还难受的神色,老费心生怀疑。
费鸡师:薛环。
薛环:啊?
费鸡师:你的表情什么意思啊?
薛环:我,我没,没什么意思。
费鸡师:不对,你才来橘县不到半个月。小薛环,你怎么好像又学坏了似的。
薛环:嗨嗨,师父和师娘一直在教我学好。
薛环扬起一脸无害的笑容,老费这才打消了心间的怀疑。
费鸡师:行吧,你走吧,你在这儿看着我闻不准。
薛环:嗳!
薛环跑得比任何时候都快,好像有什么在身后追他一般,一溜烟就跑没了影。
此地不宜久留,裹尸布不宜久闻哪。
薛环走后,老费干脆直接将整块布盖在了脸上,让自己能不间歇的去闻上面的味道。
另一边,喜君正在绘制见过丢尸包的可疑之人。你跟卢凌风去询问了慧娘的母亲,得知慧娘也患头疾,曾前往众生堂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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