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费却没听他的,一把抓起他的手腕就给他把脉。钟伯期见他把的认真,便也只是道。
钟伯期:看你的样子,倒像是江湖术士。也不难为你,你就说一下,我寿得多少。
片刻后,老费开口。
费鸡师:寿至八十,没跑。
钟伯期:胡说,我这是老病,没法治,治不了,也没得治。你说你是从长安来的。
费鸡师:嗯。
钟伯期:我看你是在长安行骗,被人赶出来的。
费鸡师:谁告诉你得的是绝症啊?
钟伯期:好多的郎中都这么说。
老费觉得实在是好笑,也真的就忍不住嗤笑一声。
费鸡师:那是因为南州没有名医,就好比你们南州四子吧,号称名士,我看也就那么回事。
罗长史:你放肆,这儿又没你的茶碗,退下,退下,退下。
老费刚想怼罗长史几句,看向苏无名,就见他挥手让他退下,老费终还是呛了一句。
费鸡师:谁,谁稀罕喝你们的茶,哪有我的酒好喝,真是的,哼。
说着走到树根前又躺了下去,只着脑袋抵在树干,事不关己喝酒去了。
茶已煎好,你给几人分别斟了一杯,当然也不忘钟伯期一早准备好的颜元夫和路公复的茶碗。
最后一碗斟好,你便起身走到卢凌风身边,将那杯递给了他。
他笑着接过,小声在你耳边道。
卢凌风:纾儿亲手煎的茶,只闻茶香,就已觉回味无穷。
看着他眼底的柔光笑意,你亦是低声道。
苏锦纾:这么会说话,日后再为你煎便是了。
卢凌风:纾儿懂我。
你莞尔一笑,便不再说什么。
罗长史:钟先生,此人说话确实不可信,我是有所领教的。
#钟伯期:无妨,诸位,请。
几人端起茶碗,就见冷籍看着手中的茶碗兀自开口。
冷籍:戚戚复戚戚,秋堂百年色。而我独茫茫,荒郊遇寒食。
冷籍:可惜啊,元夫,公复二位兄长,不能一起共饮了。
#钟伯期:贤弟休要悲伤,人间虽别,九泉之下,我们四人还可以携手入竹林,开怀畅饮一万杯。
冷籍:对,待大家都死后,仍会团聚,仍然是南州四子。
说着将碗中茶一饮而尽,几人也相继喝下。
#钟伯期: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费鸡师:嗳,你们听这笑声,底气十足,哪像人之将死啊?
#钟伯期:你。
费鸡师:哈哈哈哈哈哈。
苏无名:刚才钟先生说,让我给个交代。好,那我兄妹二人就和卢凌风给大家讲讲,最近发生在南州的故事。
开棺验尸一无所获,钟伯期和冷籍虽在当时没要个说法,但这事总归是要说清楚的。
熊千年:嗳,说实话,我现在呀,不想听什么故事,就想知道这凶手啊,何时能够缉拿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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