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节2 (3-1)

下午 学校

程然在为艺术节做准备，“程然，这都是第几次了？怎么还在错啊？每次都要掉一个音符，你在想什么，要是不想练，你尽早说，我们换人。想来弹的人多了去了！”老师失望的摇摇头。

“老师……我这次一定会练好的……”程然坐在钢琴椅上，手搭在腿上，低着头，抿着唇。

“行，再给你一次机会！弹不好，就走人！”老师在一旁坐下来，手指着琴谱。

程然深呼吸，手搭在琴键上，脑海里过一遍琴谱，开始弹奏。

一段旋律下来，老师没挑到错误，拍了拍程然她肩膀，说：“这不就很好吗。我不管你在外面遇到了什么问题，只要你坐在钢琴前，就要抛下一切，认真对待每一个音符！知道了吗？”程然点点头，“那行，你继续练，一会儿练好了就去吃饭。”说完，老师就走开了。

来到张盎然面前，指着琴谱，说道：“把这一段弹一下。”

张盎然看着琴谱，开始弹奏。

“多加练习，还不熟。注意个人情感！”老师指导着。

张盎然点头。

她们一直练到琴房关门才去吃饭。程然收拾着东西，背上书包，出门了。

张盎然被老师留下，老师看程然离开后，问：“你是程然室友吧！她今天怎么了。早上上课都敢迟到？”

“老师，我和她不住一间房，今天早上我去叫她的时候，她不在屋里，跟她同屋的人，也不知道她去哪了。”张盎然如实回答。

“你们是和美术系的混寝……你难不成和一位美术系的学生住一间房？”老师回忆着她寝室情况，“你们才厉害，你们寝室原本有一位美术生不在你们寝的，我们就打算给她找一个同系的，想不到你们还……算了，这是你们自己内部的事……你去吃饭吧！”

张盎然鞠躬，转身去了食堂。

……

食堂

“程然？你一个人坐啊？介意我坐着吗？”陆泽文端着餐盘，看见了正在吃饭的程然，然后把餐盘放在她斜对面。

程然抬头看着他，默认了。

他俩沉默的吃着饭。

吃完饭后，出食堂。陆泽文问：“程然，你有晚上有课吗？我打算去看看林晨……要一块吗？”程然点点头。他俩一起一后的出走去校门。

“你哥……他……其实吧……”陆泽文想到了什么，想开口说些什么，程然回眸，看着他，“算了，林晨会和你说的……”

程然终于开口了：“你们想说什么？有什么事瞒着我，为什么不跟我说？”

“这个……因为……哎呀，车来了，先上车。”出了校门，便看到了的士，上了车。

“我们没打算瞒你的……只是……”陆泽文想解释。

司机看着后视镜的两个人，说：“小情侣嘛，什么说开了就好了，坦诚相待嘛！”

“我们不是！”他俩一起开口，看着司机。

司机好像看透了：“我懂，我懂。刚开始的小情侣嘛，难免会不好意思的，你们继续，继续。到了我提醒你们。”

程然脸红了，陆泽文想解释他俩情况，但看到司机的眼神，就知道越解释越不清楚，索性放弃。

程然一直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色，天还没完全黑，天空还在下着细细小雨，一切都笼罩在朦胧中，眼里有这不知名的意味，细雨像是下在了她的眼里，眼里泛着水光。

下车了，雨下的大了一点，小水珠挂在睫毛和头发上，润湿了眼睛。

陆泽文还在车上，付钱的时候，司机说：“你对你女朋友挺好的……”

陆泽文笑笑：“她真的不是，我们是来看她哥的，正好顺路！”

“你小子，喜欢一个人，眼神是藏不住的。喜欢就去追啊！别错过了良人！”

“叔，说笑了。钱我给你转过去了！”陆泽文下了车，和程然一道去了林晨病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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