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祁砚出了牢笼时,已经是子时了,他回想刚刚江凌鹤所说的话
“冯祁砚,你真的忘了吗?”
这简单的一句话,却一直在他而边反复出现,他无论怎么想,都想不起他对江凌鹤做过什么,他无力的走着。
突然冯祁砚停住了脚步,抬头看向了天空“下雪了。”他念叨着,随即加快脚步往将军府走去。
“将军!你去哪里来啊?”
冯祁砚看着他,没有回答只是让人全都出去,他脱下沉重的外衣,靠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将军~”
冯祁砚听到这声音下意识站起,他看着周围,却没看到声音的主人,他微眯了一下眼,打量着四周,发现确实没有人之后便回到了榻上。
寅时,冯祁砚惊醒坐了起来,他抬手擦过眼睛,湿漉漉的,冯祁砚一愣,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他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
“将军,你这是做什么?”刚进门的手下问道。
冯祁砚掀开被子起身离开,他走到窗边,雪还在继续下着,地上已经被冰雪覆盖住了。
他沉默片刻才开口:“林肯。”
“在。”林肯慌忙跪下,他听出自己家主子的语气不太好:“将军有什么要吩咐的。”
“今月是亥月吗?”
林肯疑惑,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是,今日刚好亥月寅时。”
冯祁砚低头,像似在思考什么,良久才开口:“没事了,你下去吧。”
“是将军。”
待林肯走后冯祁砚还是伫立在那,他双手交叉,靠在窗前,看着窗外呢喃着:“子月了吗。”
往年的子月也飘着雪,只不过的此时的他们在战场上挥动着刀剑,打斗着,他们两个谁也不能输,或者说谁也不让着谁,那时的江凌鹤也会笑着调侃冯祁砚,那时雪花会飘落在他们每一个人的头顶上,等他们一方撤退时,他们才会抬手扫开那些雪花,看着他们离开。
许久之后,他们又要奔赴向前战斗。这是他们唯一一种相见的方式,可相见时却又要用刀剑对着对方。
“将军!前面的路被倒下的树堵住了!要怎么走?要绕道吗?”
冯祁砚回应道:“不,就这里走。”
“为什么?可是…”
探路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因为那条路也被封死了,去那只有一种可能。”沉默半晌后:“有去无回。”
全部人震惊住了,随即沸腾起来。
“哇,将军你从何得知?”
“不会又是那个敌国将军江凌鹤干的吧?”
“最有可能。”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冯祁砚下马带领着众人移开那些树。
而江凌鹤这边
“将军,万一冯祁砚不来呢?”
江凌鹤笑道:“他最好就是在那边,我在那边安排了人,也可以拖住让我们赶过去,到时他们的体力消耗最大,胜利的只能是我们。”
“将军英明啊!”
江凌鹤却支吾地说:“但是我觉得冯祁砚不会那么傻。”
“啊?”
“我干的太明显了。”
众人沉默
“那将军?”
“无事现在赶过去支援还来的急。”
冯祁砚刚骑上马,带领着众人过去,刚走没多久马儿全倒地了。冯祁砚跳下马,拔出腰间的剑。
江凌鹤安排的人全部出来,两边的人开始刀剑相向。
江凌鹤站在高处看着这一切,等到差不多时江凌鹤一句:“放!”
箭如雨似的攻向冯祁砚,冯祁砚回头看他,江凌鹤一身素衣,长发束起,在人群中异常的养眼,冯祁砚微微勾起嘴角。江凌鹤看到冯祁砚的动作,先是一惊,随即连忙喊人撤退。这一场,他们没有分出胜负。至于他们怎么逃脱或者江凌鹤为什么撤退,只有他们心里清楚。
此时的江凌鹤彻底失眠,他无聊的坐在草席上,拨弄着草,他突然想起冯祁砚和他说的话。他仔细回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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