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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宥动作一顿，箍着他的腰将他一翻，低头看时，只见他几处劈裂的指甲缝里满嵌着血，身后的衣服也被洇出了一块块红，心中不由一紧。

他勉强维持住脸上的表情，冷笑道：“跟你还需要这个？”

说着，将他腕间的手铐分开，扯下了他的裤子，黏腻的感觉从指腹间传来，浓重的血腥味冲进鼻腔，枫宥低头一看，登时愣住了。

两股之间红白的一片，右腰上也糊着一大块血渍，仍在慢慢地向外渗血，伤口很新，还能依稀地辨出几道深红血痕，血痕拼凑出一个字，那是——

刑。

枫宥的心猛地一跳，仿佛一股寒意直透进心髓，令他瞠着眼僵在了那里。

趁着他怔楞的片刻，寒笙转身一拳打向枫宥的脸，这一拳用了十成十的力气，险些将枫宥掀到床下。

“害怕了？”寒笙冷声道。

枫宥盯着寒笙的眼，脸上表情凝滞着，半晌没有动。

寒笙的心也不由紧缩了起来，但在监控狗眼前只能继续作戏，他扒住床沿直起身，刚要下床，枫宥终于回过神，一言不发地抓住寒笙的胳膊，整个人压了上去。

枫宥使他趴在床上，没有碰到他身后的伤，只是抓着他的两，将他的腿并到了一处。

“腿夹紧。”

枫宥从后抱着他，抓住他的双腕，使他染着血的指尖离开了床单。

寒笙的脸伏在枕间，感觉到微微的颤抖自背后传来，渐隐在汗与热交织的摇颤中。

寒笙的挣扎越来越微弱，哭喊着“父亲”的声音渐渐嘶哑。

天色彻底地黑下来，不知何处来了一块云，将暗白的月光遮了个严实，屋子里满覆着黑的影。

磨得发红的间一片，枫宥终于停下来，躺在他身边。

意识昏昏沉沉，因为失血身上一阵阵发冷，寒笙不自觉蜷起身，阖上眼，嗅着枫宥身上的味道，不一会儿工夫便睡了过去。

恍惚间，腰间忽地一痛，激得他打了个哆嗦，猛地惊醒了。

似乎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轻轻触着他的伤，寒笙身上盖着被子，被子底下窸窸窣窣地动着，似乎察觉到他的畏缩，便捉了他的手，将一管药膏样的东西放在他手心使他一握，又拿回来，将药膏挤出一些，用掌心的温度将药膏温热，再涂在他身上。

腰上滑腻腻的一片，凉凉地激起一阵轻微的，寒笙咬着下唇忍着疼，感觉到枫宥轻轻掰开他的，将药膏抹在了他之间。

寒笙脸上一热，侧着身，梗着脖子任他摆弄，过了一会儿，被子底下探出了一颗头，寒笙赶忙阖上眼，假装已经睡熟。

枫宥看了寒笙一眼，隐约窥见他眼睫微微抖着，便知他没有睡，用手环住他的腰，给他的后背与被子之间撑开一块空间，接着低下头，将脸埋在了他的肩窝。

寒笙睁开眼，见枫宥用这个姿势抱着他，仿佛是怀着歉疚。

屋子里仍是黑漆漆的一片，监控狗拍不到画面，可声音却能听见。

寒笙捉了枫宥的手，在手心上写道：“你、的、药、怎、么、这、么、管、用、才、一、会、儿、就、不、疼、了。”

写完，他又捏住枫宥的手指，捉着他的指头往自己手心上戳，示意他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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