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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高级充气娃娃，因为是‎‍‍成‌‍‍‎人‌‍用品，怕被孩子们看见了，所以只能存放在地下，是不是？”

见容狸的脸色一白，璃月笑道：“看来我说的一字不差啊，江淮那个狗东西，这么多年还是这套说辞。不过想想也无妨，你这样的，对孤儿院的信任是深入骨子里的，无论编什么错漏百出的谎话都能信，自然没必要改。江淮应该还跟你说过，运送那东西是有严格时限的，因为时间一长，质量可能会变差，因为小维纳斯的制作材料用的是高级的动物皮，很多是按照客人的订制要求改造的。”

“所以......小维纳斯......是......孤儿院里的孩子......？！”容狸的声音发了抖。

“一个高级的充气娃娃，成本要比孤儿院的孩子高多了。在孤儿院里面，男孩女孩们多得是，只要简单地加工一下就能完成。有的客人喜欢胸大的，他们便能将女孩的‍‍‌‎‌乳‍‌房‎‌‍‌‎填充至原来的一倍，有的客人喜欢切除性器官的小男孩，还有的客人在生活中有着强势的妻子和母亲，他害怕女性的手脚和眼睛，便让他们将女孩的手脚切掉，挖掉眼睛，当然，切口的地方都用蕾丝包扎好了，为的是让客人在使用的时候不会感到不适......”

璃月话音未落，容狸忽地弓下身，发出了一声干呕。

他晚上只吃了点冰淇淋，早已在胃里化作水了，此时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是连连地干呕，眼中涌出了生理性的泪，末了连呕的气力也没有了。

天色暗下来，楼窗里透进一点月光，在容狸身后曳出一道长影。

他靠在墙边，抱膝将自己缩成了一团，低垂着头久久没有说话，仿佛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有人往这边来了，步声伴着回音在空荡的楼道内渐近，虚浮地，随着男性的低喘，一个黑影溜了进来。

那是个衣衫褴褛的秃头流浪汉，挟着满身的烟酒味走进门洞，直勾勾地盯住了床上的璃月。见这会儿没人，他的黑脸上咧出一个笑，一面扯腰带，一面急急地往床边走，然而没走几步，脚下忽地一绊，整个人扑在地上，鼻孔瞬间淌出两条血。

“他妈的！什么东西？！”秃头捂着淌血的鼻子回头一看，冷不丁看见一张人脸，登时吓得大叫。

容狸盯着他的脸，冷声道：“以后这里不接人了，你去跟常来这里的人说一声。”

“啥玩意？”秃头瞠了眼，一时没明白他什么意思：“你他妈谁啊？！”

“我是谁，和你没有关系。”

“我他妈来找女人的，你算个屁！”他爬起来，挥拳直捣容狸面门。

然而一击未中，手腕却被人掐住了，他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双手已被反剪着压到了墙上。

“别——！松........松开！”感觉到力量的悬殊，秃头哀叫道：“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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