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亮挑眉耸肩一笑长舒口气看着张凯“谁知道呢,哎呀不该问的事不要问,不该管的事不要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张凯微微一笑点点头看着彭亮“行师兄听你的,不该问的事不问,不该管的事不管。”
话音刚落中医师黄河身穿白大褂戴着口罩表情凝重的走出手术室,看着彭亮和张凯无奈的摇摇头“我们已经尽力了,患者送来的时候就已经耽误了最佳抢救时间,赶快通知家属吧。”
说完向医院走廊深处走去,张凯蹲在地上双手抱头眼泪无声的滑落“怎么会这样?送来的时候明明是一个那么鲜活的生命,怎么就突然没有了生命体征?”
彭亮长舒口气弯腰伸手扶起张凯“生老病死本是常态,我入警这么久已经看惯了这样的事,你一时之间难以接受也是正常的,待会儿忙完了我陪你出去转转吃点东西散散心也就好了。”
初阳和张跃晨两个人勾肩搭背的手拿暖壶走过来看着泪眼婆娑的张凯,身旁的彭亮柔声细语的安慰张凯。
他们两个人对视一眼走到张凯身边问“怎么了?难道是工地里那个受伤的工人出了什么事?”
彭亮挑眉咂咂嘴看着初阳和张跃晨“抢救无效,已经没有任何生命体征。”
听到这话初阳和张跃晨对视一眼身体仿佛过电一般,简直不敢相信他们听到的话,哪怕是提前在心里已经做过最坏的打算。
就在这时张跃晨手机响了,他从口袋里拿出来一看是林菲菲打来的电话“怎么了小轩小姨,最近你可是没怎么和我联系啊?怎么样两米七飞天十字绣绣好了吗?”
林菲菲听到张跃晨温暖的声音,抬手擦擦眼泪抽泣着说“最近没绣懒得动,看书眼睛疼、写作业费笔,你姨姥和姨姥爷去外地帮忙这段时间我可是太开心了,旷课睡到自然醒没人管,别提多开心了,你都不知道你们去边防检查站以后,我坐火车也去了刚到那里,就被谢天寒给扣了,在边防检查站审讯室待了差不多一天,最后还是我偷偷的给彭亮发消息让他带我们回来的。”
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听林菲菲碎碎念的张跃晨摆手示意初阳陪他一起听,张跃晨皱眉叹了口气咂咂嘴看着初阳对手机那边的林菲菲说“你以前是很爱学习的,现在怎么那么多牢骚抱怨呢?一个小姑娘整天不修边幅、不收拾房间,还是我和初阳帮你收拾的,我感觉你变化好大啊,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难道是青春期了吗?”
说说笑笑挂断了电话,一旁的彭亮“噗呲”一声笑了,他轻拍张凯的后背看着张跃晨“十八岁了青春期早都过了,我告诉你跃晨一个人突然之间的巨大改变除了日常的行为习惯和喜好存在差别以外,与个人性格也有着密切关联,但是突然出现了性格大变的现象就要考虑可能是身体或者心理方面受到了某种刺激,同时也有可能是一些疾病因素引起的,那么性格突然大变是精神病吗?像这样专业的知识可能就需要东南乡西北村精神病医院的中医师黄河给出解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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