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寒正襟危坐在审讯室敲击键盘看着对面椅子上坐着一脸懵逼的张新一“姓名、职业、知道为什么找你吗?”
张新一皱眉天真的眨眨眼看着谢天寒“张新一,无业,警察同志,自从我老婆、孩子相继离世,我接受不了打击神志不清,被人举报住进了东南乡西北村精神病医院第六病室,主治医师是中医师黄河,这些年从没有出去做那些违法犯罪的事,我说的句句属实从来没有抢劫、强奸、杀人啊警察同志网上信息可查的。”
谢天寒皱眉双手环胸靠在椅背上长舒口气,扭头看着身边的移民管理警察“查查看。”
身边的移民管理警察点点头,敲击键盘查询张新一所说的东南乡西北村精神病医院第六病室的具体情况。
过了两分钟谢天寒身边的移民管理警察靠近谢天寒耳语了几句“他说的都是真的,网上确实可以查到,我们冤枉了他,可不可以申请放了他啊。”
谢天寒点点头撇了一眼张新一,对身边的移民管理警察耳语“等我一会儿,先问问他有没有其他违法犯罪行为,我去一趟洗手间等我回来。”
张新一看着眼前两位移民管理警察窃窃私语,心虚的点点头看着谢天寒“网上有吧警察同志?我这一辈子都不会说谎的对吧?”
谢天寒撇嘴冷笑随后起身,吩咐了身边的移民管理警察几句之后大踏步走出审讯室。
他站在门口四处观望抬手挠挠头自言自语道“我怎么将冰夏那几个小朋友给忘了呢!”
说完沿着昏暗悠长的走廊一直走到尽头,看到一直被领导禁止打开进入的大铁门开了一条缝。
他的心脏立刻漏了两拍,想着想着他不由自主的伸手推开门左脚向前踏过结界。
周围的环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张巨大凌乱的古色古香的软床出现在眼前,可是为什么只有床板?床垫去哪里了?床单被踩了很多脚印平铺在木板铺成的地板上;往前走一脚踩空差点掉进下面滚烫冒泡的岩浆里。
谢天寒长舒口气伸手轻拍胸脯“啊还好没事,万一掉里可惨了,我还没娶媳妇不能英年早逝啊。”
说完他倒退着谨慎的继续往前走,左手边窗台上挂着一只价格昂贵的毛笔,窗台上滴滴答答的淌着墨汁。
谢天寒皱眉撇撇嘴“我猜我知道是谁干的了。”
话音刚落刮起一阵阴风,无数小鬼环绕谢天寒哀嚎着“放我出去……我……出……去……!”
谢天寒被这鬼魅的声音吓得身体一颤“我的妈呀!进鬼屋了吗?效果做的很逼真啊。”
说完只见牛头飘着直奔谢天寒“你是何人?来阎王殿有什么事?看着你阳寿未尽,怎么会……”
话音未落牛头身体颤抖到极致,过了两秒钟马面从牛头的身体分离出来,贴近牛头耳语超级大声的说“牛头我看这个人不像是凡人啊,会不会和刚才捣乱的那帮人是一伙的?”
牛头皱眉看着谢天寒对马面说“你是说刚才在阎王殿捣乱被四殿阎王抓住的那帮人?”
谢天寒皱眉看着牛头马面“你们说谁?你们还抓了其他人?是不是叫做初阳、张跃晨、欣阳和冰夏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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