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飞羽:可是证据呢?他母亲现在如果按你所说应该已经死了,死人怎么伸冤?
夏无双:那就这么算了吗?
夏无双: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因为王义那个人导致王德达的母亲在他的眼里就是一个能跟着外村男人跑了的坏女人
夏无双:这对他母亲不公平
宁飞羽:但是如果他母亲真的不在了,这件案子就没有任何的余地了
姚翔本:如果能找着尸体,可以定故意杀人罪
姚翔本:我说过,王义这二十年除了耕地之外就没干过什么其他事情,如果真的有尸体,那么一定在他的家里
姚翔本:而唯一可能知道这件事情并且你还有可能击破的,只有她
我看着姚翔本平板上王招娣的照片,陷入了沉思,那一刻我在想什么呢,是后悔吗,还是不幸?
宁飞羽:行了,估摸着时间他也该醒了,回去吧
我回到了病房,看着王德达已经坐了起来,他看见我进来后,强硬地挤出了一个微笑
王德达:还是来了啊
宁飞羽:你感觉怎么样?
王德达:还可以
宁飞羽:刚才的事情,你都记得,是吗?
王德达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多了一些平静,就像是我当年在海大刚见他的时候,岁月静好,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王德达:嗯
我在期望着什么呢?
我应该早就知道,他是催眠的主人,怎么可能不记得自己说了些什么
但是我对他总归还是有一些私心,那一刻,我竟然开始希望夏槿沅的时光机真的能研发成功,这样我就能回到他六岁那年,不顾一切地把他从深渊的边缘拉回来
宁飞羽:那姐你把他带回去吧,这两天出现些头疼的症状是正常的,如果一个周之后没有缓解,再来找我
宁飞羽拐了我两下我才回过神,走过去拿起王德达的外套,故作镇定地牵着他走出了医院
夏无双:我打车
我刚拿出手机便被王德达按了下来,他拿过我的手机,牵起了我的手
王德达:今天晚上月色挺好,陪我走走呗
夏无双:好
我们就这样漫步在青岛的街上,马路上是形形色色的人,有些人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要准备回到家里做回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孩,有些人还在路灯的陪伴下继续奔走在挣钱的路上,他们有些是父亲,有些是儿子,有些是母亲,有些是女儿,但独独不是他们自己
王德达:我之前一直以为,我的母亲不同于别人的母亲,在别人还在母亲怀里撒娇的时候,我却只能挑起这个家的重任,接受母亲抛弃掉我的事实,一天一天凭着怨恨活下去
王德达:我其实现在都已经记不清她长成什么样子了,我只记得她很爱笑,也很爱我
王德达:她会给我摘山上刚刚成熟的野草莓,还会在我摔倒时抱起我一遍一遍唱着那一首童谣
王德达:可是我现在应该去恨谁呢?
王德达:恨王顺?可是他已经死了
王德达:恨二叔?可是我放不下招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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