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比哭还难看 (2-1)

小左小右很快去了使臣所在的偏殿，隔着老远的距离就听到里面的打斗声。两人对视一眼，立马跑过去。

主子交代过的，不能让那个叫裴笙澈的死掉。

两人到达现场，本以为是使臣在打裴笙澈，结果就见两个宫女对着裴笙澈拳打脚踢。

一个年轻的宫女一脚毫不客气地踹在裴笙澈的肚子上，裴笙澈疼的缩成一团，脸色发白，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上冒出再往下落。

那个小宫女也不关心裴笙澈的状态是否不对劲，不屑的教训他：“一个质子也敢再宫中游逛？还冲撞了长公主？”说着又狠踢了一脚，“你要是真把长公主殿下惹怒了你担待的起么？你有几个脑袋？”

一个老嬷嬷弯腰恶狠狠的看着裴笙澈，嘴角却牵出慈善的笑：“我说高贵的四皇子殿下，您要是真的想找死也别去招惹长公主殿下啊，拖累了我们，您还想着有好日子过呢？”

裴笙澈蜷缩着没说话，他从小的待遇几乎都是被人折辱大骂，只要忍过去就好了。

他想着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戾，然后再找机会报复，杀死就好了。

小宫女见他不作声，对嬷嬷道：“这人应该不会被我们打死吧？打死了怎么办？”

嬷嬷不屑的冷哼一声：“一个质子而已，贱命一条，长公主难道真会理会这人的生死？搞死了又怎么样？谁会在意。”

话音刚落，一个拳头毫不留情地砸在嬷嬷脸上，将她锤到几米开外。

嬷嬷跌坐在地上，一口血从嘴里吐出来，吐出几颗碎掉的牙。

宫女看向来人，就看到笑嘻嘻的小右和正在活动手腕的小左。

她刚进宫，不认识这两人，但看到他们腰间标志性的羽林军玉佩，知道自己惹到了不该惹的人，立马跪下：“两位小爷恕罪。”她说得哆哆嗦嗦，身体止不住发抖，讨好地抬头看两人：“不知我是哪里惹到两位小爷了。”

小右看她一副害怕的样子，天真地歪了歪头，一手叉着腰，歪腰笑着看她：“我长得很凶么？”

小右长得俊俏，还带着少年的意气风发和一些疯癫感。

宫女连连摇头：“不不不，小爷长得好看，很好看。”

小右轻笑：“那你笑一个。”

宫女立刻努力挤出一个笑。

小右脸色一变，“啧”了一声要打人：“笑得比哭还难看。”

小左已经把裴笙澈扶了起来，看见弟弟在吓唬人，淡声叫了一句：“小右。”

小右直起腰，又恢复笑嘻嘻的样子，帮着扶裴笙澈。

小左斜睨着地上的两个人，嗤笑：“尽管是质子，他也是相国的四皇子，长公主殿下就排第四，你们什么意思？”说着看向那个小宫女：“有点人样就觉得自己是人上人，可以揣度主子的意愿了？”又看向老嬷嬷：“还是伺候在主子们身边久了就能代替主子了？”

老嬷嬷惊恐的摇头，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嘴里的血混着唾液流出来，狼狈地爬过去求饶，抓住了小左的衣摆。

小左毫不客气踩住她的手，耳边响起凄厉尖锐的惨叫面上神色依旧不变：“我们长公主殿下心系百姓，怜爱苍生，从来不会因为身份差距而看不起别人，你如此败坏殿下的形象我今天就要好好治治你。”

小宫女转转眼珠子，道：“二位爷，我们只是犯了些小错，还是为了一个外国的质子，若是您对我们擅自殴打用刑，对长公主的名声也不好吧。”

小右一脚踹在她肩上：“殿下可不会同情心泛滥而不处罚以下犯上，说话不分青红皂白的人。”

两个宫女被他们随意打了几下就倒在地上，凄厉的惨叫声引来了使臣的注意。

“那边发生什么了？”

“裴笙澈那小子的屋子，是不是又惹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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