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场诸神共飨的盛会,不过凤九殿下这场兵藏之礼,依聂某陋见,似乎还缺了一个步骤。”
聂初寅这一番话,摆明是来踢馆的。白家一众长辈都在,此刻无需凤九强出头。
白奕:本君听闻魔族一贯潇洒不拘礼法,却不想玄之魔君倒是重礼得很,今日我们青丘在自家地盘上行一个古礼,还累玄之魔君大驾来提点一二,真是惭愧惭愧。
聂初寅眼光激动,脸上却仍然含着笑道:
“白奕上神此言差矣,提点二字真真折煞聂某,不过是聂某曾观过两场洪荒时代的兵藏礼,心中甚为仰慕罢了。犹记得从前试剑后皆有一场比剑,令人心驰神往,可为何今日轮着凤九殿下的兵藏之礼,却在试剑后便直接藏剑了呢?”
从前青丘的兵藏之礼确有同新君比试这一环,同辈的仙者皆可挑战新君,倘输给新君便输了,也没有什么,但赢了新君却能得一个许诺。
十来万年前,白浅的兵藏之礼,狐后怜她是个女儿身,故天天去白止跟前哭。白止动了恻隐之心,将兵藏之礼中比剑这一环取消了。自那以后,青丘有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只要出了女君,便可取消兵藏之礼中比试这一环。
折颜微微侧身,问着坐在身边的白陌。
折颜.:兵藏之礼既是新君继位后的传统大礼,若法则上有所更改,必得在青丘的礼册上也改一改才能在八荒做的了数,白兄不会一直忘了改吧?
白陌扶着额头,叹息道:
白陌.:青丘不重礼法你也晓得,此事我兄长确实忘了。
折颜默了一会,又续道:
折颜.:能挑战新君的同辈之人,白兄是否也忘了限定只能是青丘的神族了?
白陌点点头,望着坐在一旁的白止,深深的叹了口气。
白陌.:兄长这个疏忽,说不得今日便要让聂初寅讨得一个大便宜,且于情于理你还说不出他什么。
白止.:聂初寅比凤九长七八万岁,若下场同凤九比试,岂不是欺负小孩子闹笑话。想来,他不会有这个脸皮吧。聂初寅带的随从里头,我看未必有谁打得过凤九。
事实证明,白止低估了聂初寅的脸皮。
......
“既然青丘礼册上,兵藏之礼的法则未曾变动,今日便该有一场比剑,聂某早听闻凤九殿下一身剑术出神入化,聂某亦是醉心剑术之人,不知可否与殿下切磋两招?”
白奕:即便该有一场比剑,魔君同小女也当不得同辈二字,又何谈切磋,还请魔君自重。
白奕护女心切,难免动了怒。聂初寅瞧着,一向温文尔雅的白奕,被他惹得气愤不已,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白奕上神,凤九殿下是青丘的孙辈,聂某亦是第三代魔君,从这个辈份上说,聂某同凤九殿下实属同辈。聂某不过醉心剑术罢了,诚心同凤九殿下切磋一二,虽是比试,但聂某身为魔族之后,绝非输不起之人,难不成凤九殿下身为神族之后,竟是输不起的人吗?”
折颜将茶杯搁在案上,对白陌说:
折颜.:原本是夫人族内的比试,叫他这么一说,却成了神魔两族后辈的较量。神魔两族近年虽然修得睦邻,但终究在根上有了嫌隙。聂初寅这么一挑衅,八荒六合都在看着,这下凤九不上也得上。
白陌.:姓聂的放着好好的魔君不做,非要来凑这场热闹,还落下个恃强凌弱的名声,他这是图什么呀?
白止.:依我看,先让小九去同他过两招吧。
说话间,白止向白奕使了个眼色。
台上一时剑花纷飞,长剑游走间翩若惊鸿宛若游龙,剑击之时偶有火花飞溅。第十招过,聂初寅的铁剑直直比在凤九喉前。一滴汗从凤九额上滑落至颊边,终究是实力太过悬殊。
聂初寅得胜高兴的很,刚想向凤九讨许诺,却听见连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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