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阳光笼罩着整座院子。院子的正中是一个巨大的池塘,占了庭院大半的面积,开到将谢的莲花迎着微风摇曳。莲瓣落下来,并不沉下,在水上飘转。风是从门口处吹来的,又从屋顶上的开阔处流走,静静的无声。
一尾鱼儿带着水花跃起,银鳞一闪,“扑通”落回了池塘里。倚着栏杆看水的男人宽衣散袍,往里面扔着鱼食。
脚步声从外面传来,侯公公引着南怀瑾过来了。
侯公公:陛下,太尉到了。
南怀瑾:(撩起衣袍,恭敬的行礼)微臣参见陛下。
庆帝摆摆手,示意侯公公退下。
庆帝:爱卿免礼平身。(看了看池中锦鲤,轻声笑了笑)各方势力聚集,这一石居可真热闹啊。
南怀瑾眼波流转,轻声问道:
南怀瑾:太子殿下和二殿下,都在派人紧盯着范闲。范公子没有官职,要不要护着些呀?毕竟他要接管内库,也是您钦点的人才呀。
庆帝:(指着面前的水池问南怀瑾)爱卿,这水池里有多少鱼啊?
南怀瑾转了转眼睛,装出一副不解其意的样子。
南怀瑾:这...看不出来。
庆帝:水太深,看不出来是吧?
庆帝笑笑,将鱼食尽数倒进了水池。
锦鲤们蜂拥而上,瞬间就把鱼食吃的一干二净。
庆帝:现在明白了吧?
南怀瑾:臣明白了。陛下手中的鱼饵就是范闲,这一池深水,就是京都城。至于那鱼......
庆帝:就是芸芸众生。
庆帝转着手里的白玉扳指,睫毛一瞬,看了看南怀瑾。
庆帝:除去朕的儿子以外,还有一股神秘力量围绕在范闲四周。
南怀瑾呆呆的站在原地,看上去不懂庆帝的意思。庆帝拍了拍南怀瑾的肩膀,复又轻笑起来。
庆帝:你明明什么都懂,却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林相是老狐狸,朕的太尉是小狐狸。
南怀瑾:多谢陛下夸奖。
南怀瑾说完,跟着庆帝笑了起来。
......
范闲去鉴查院调取卷宗一事,很快传到了庆帝的耳朵里。
清脆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宫殿里响起。侯公公端着范闲想要调取的卷宗,迈着小碎步走进了大殿。
庆帝:爱卿,弓不是这么拉的。
庆帝缓步而至,连弓箭带人搂进怀里,再把那人的姿势摆正过来。虽然身为武官之首,但是南怀瑾并不精于骑射。
南怀瑾短暂失神,但马上回过神来,专注手上的箭弓。他和庆帝的距离靠的太近,属于庆帝身上那股淡淡的龙涎香气,还有后背上袭来的热量太过明显,让南怀瑾想不去理会都不行。
庆帝轻吐着气息,笑着问道:
庆帝:拿的住吗?
南怀瑾:试试不就知道了。
庆帝:好,试试。(嘴角的笑意愈发清晰了)
十六年过去了,南怀瑾半点不认输的脾气,还是从未改变过。
庆帝:(看了看靶心)可以放手了。
话音未落,刚刚还架在弦上的箭,以极快的速度向着对面飞射过去。
箭止了,不偏不倚,正中靶心。庆帝挑挑眉,对于南怀瑾刚刚射 出去的结果,很是满意。
庆帝:谁说太尉不精于骑射的,这箭术明明不错呀。
南怀瑾:多谢陛下夸奖。
眼见着箭矢正中靶心,侯公公端着卷宗走了过来。
侯公公:陛下,刚刚传来消息,范闲偷偷去了监察院。他调了滕梓荆的文卷,还追问了澹州行刺的真凶。监察院、澹州行刺,这事有蹊跷啊。这人都死了,还调文卷做什么?
庆帝从南怀瑾手里接过弓弩,从旁抽出一支新箭搭上。
庆帝:这人没死,他跟着范闲回京了。
侯公公:陛下已经知道此事了。这么说来,范闲岂不是欺君吗?
庆帝:这朝里朝外,有几个不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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