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厅氛凝重,无名再次在眼皮子底下刺杀雾姬夫人,不管从哪个角度说,都是对宫家的挑衅。
花长老:“上官浅就是无名?她为何要对雾姬夫人下手?”
宫子羽:“不,她要下手的目标不是姨娘,而是我。”
宫子羽:“雾姬夫人是在我房间中遇害,可以推测,上官浅计划袭击的人并不是雾姬夫人,而是我……”
宫尚角:“只是晚上羽公子刚好偷溜出宫门了,又恰好雾姬夫人去找羽公子,这才连累了雾姬夫人。”
宫子羽:“姨娘待我如亲人,遭此血光之灾,我比任何人都难受,上官浅是你角宫女眷,你难逃其咎。”
宫尚角:“是我管理疏忽,让恶人趁机行凶,自要领罚。”
宫尚角:“但宫子羽你无视宫门规矩,带着云为衫擅自离开宫门,又该当何罪?我只是无心疏忽,但你是明知故犯。”
宫尚角:“你明知一旦成为执刃就不能离开宫门……”
宫子羽:“是不可以离开旧尘山谷,你不要狡辩!作为执刃,我有权带新娘出去。”
宫尚角:“你爹是执刃,自然有权力带妻子同行出游。你三域试炼尚未完成,你也敢大言不惭地自称执刃。”
宫尚角:“而且云为衫还没有被你正式迎娶,怎么能算你妻子?”
听到此处,花长老似乎无法再忍受。
花长老:“你现在坐在执刃的位置上,就应该明白执刃应守的规矩,未请示长老院就擅自带云为衫出宫门,还诸多狡辩,实在令人失望!”
花长老:“坏了规矩就要领罚,哪怕是执刃。待会儿就请执刃去长老院的禁闭室面壁思过!”
雪长老:“眼下最重要的是确定上官浅是否真是无名。”
宫尚角:“确有嫌疑,但还须好好审问才能确定。”
宫子羽:“月长老遇害,角宫承诺找出无名,其间一直怀疑羽宫内部藏有凶手,但现在疑犯出在角宫里,还是宫二先生亲自挑选的未来妻子,宫尚角,你就没什么话说吗?”
宫尚角:“上官浅已经被押送地牢,自然会好好审问。”
宫子羽:“之前你怀疑雾姬夫人,现在姨娘命悬一线,你应该为此道歉吧?”
宫尚角:“现在说道歉为时尚早,上官浅未必就是无名。”
宫子羽:“人证、物证样样确凿,你还想包庇她?”
雪长老:“尚角,你是不是还有别的发现?”
宫尚角:“有两点让我疑惑。”
宫尚角:“第一,这次无名留在宫子羽房间墙上的血书明显是匆匆落笔,最后一笔还没写完就已经离去。”
宫尚角:“从我进入羽宫到走进雾姬夫人房间,全程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影、听到任何异常声响,能在我面前不动声色地全身而退的人,放眼天下没几个。”
宫尚角:“上官浅的轻功没有那么了得,可以肯定她不是写下血字之人。”
宫尚角:“难道行凶之人可以凭空消失不成?”
宫尚角:“写下血字的人,要么轻功绝顶,要么就根本没有离开房间~”
宫子羽:“荒唐透顶,你自己说房间里只有姨娘和你,那你难道是在指认自己才是无名吗?”
说着,宫子羽瞬间明白了。
宫子羽:“你还在怀疑姨娘?真是荒唐。”
月公子:“我查过雾姬夫人的伤,必然是有人从身后偷袭她,一剑刺入,绝非自己可以完成。”
月公子:“雾姬夫人的伤口极深,窄如细线,可见凶手用的乃是韧性十足的薄剑,是无锋惯常使用的武器。”
宫尚角:“错了。现场只有一把带血的软剑,藏在腰带之中,而这条腰带却是属于雾姬夫人。”
月公子:“那不就更奇怪了吗?雾姬夫人用自己的剑刺伤自己吗?”
宫尚角:“月长老别急,因为第二个疑点更奇怪。”
月公子:“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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