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正用帕子捂着嘴咯血,突然看见宫尚角走了进来,心中一惊。
宫尚角看见云为衫行动自如的样子,心里瞬间肯定了猜测。
宫尚角:“看来你行动自如啊。”
宫子羽:“宫尚角,你要干嘛??”
宫尚角:“禀长老,我现在要将云为衫带回前山审问。”
宫子羽:“你抽什么疯?凭什么带走云姑娘去审问?她现在中毒,我们还在试炼中。”
宫尚角:“因为她是无锋的细作!”
宫子羽:“什么?”
宫尚角:“我经历过三域试炼,很清楚这‘蚀月’的毒性。”
宫尚角:“先是内力尽失,间歇性胸腹疼痛,随后开始咯血,当咯血结束,就会从一只脚开始,四肢逐渐麻痹。”
宫尚角:“我说得没错吧?”
宫子羽点头,知道他说的对。
宫尚角:“但云为衫一直停留在咯血的阶段,刚才闪躲我的时候也是手脚灵活,完全没有麻痹的迹象,所以,很显然……”
宫尚角:“云为衫根本没有中毒,她的身上有抗药性!”
宫尚角:“所有无锋之人,过去十几年里,为了对抗宫门的毒药,都经历了非常严格且残忍的抗药性训练,普通人家的女儿绝对不可能受过此等酷训。”
宫子羽不由得也看向云为衫,想着这几天的情况,心中也有些动摇。
宫子羽:“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每个人的体质不同,中毒的症状也有所不同,就像云姑娘中的是寒毒,我中的是热毒。”
宫子羽:“月长老,你说是吗?”
月公子:“……”问我干啥,勿扰,谢谢
宫尚角:“月长老直说无妨。”
月公子:“呃……麻痹的症状是一定会出现的……但云姑娘迟迟没有出现此症状,那要么就是如角公子所说。”
月公子:“她本身受过毒药抗药性的训练,要么就是她很清楚这种毒药,已经自行解了……”
听到月公子也这样说,又想到云为衫昨夜写好的药单,上面都是大寒之物,并且云为衫告诉自己,虽然解不了蚀心之月,但是可以大大降低被热毒折磨的痛苦。
她怎么会如此熟悉?
宫子羽心中也动摇了……难道宫尚角说的都是真的?
宫尚角:“所以,为了整个宫氏一族的安危,真相究竟如何,让我带走审问便知。”
宫子羽:“可是……月长老,你没有要说的?”
月公子:“……”勿扰,勿扰
这是我女人的男人,不要拉我下水……
宫尚角:“宫子羽,你为了一个女人,拿整个家族的性命去赌,你配得起‘执刃’这两个字吗?”
宫子羽:“我不是为了她,我只是怕冤枉无辜之人,她在羽宫生活这么久,我相信我看到的她。”
宫尚角:“无不无辜,得查查才知道,我只相信我自己的判断。”
看着一言不合要动手的两人,月公子想到,最后遭殃的可是他的月宫啊……
月公子:“二位,淡定,以和为贵~我有办法~”
一边是,女人的男人,一边的女人的男人的兄弟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小猫你快来吧,我受不了……这种福气多了,它会折寿……
可惜啊,月公子心心念念的小猫正躺在角宫呼呼大睡……
月长老拿出试言草让云为衫喝下去。
月公子:“此药名为试言草,服下者所言皆真,便对身体无碍,这草只是会短暂地控制服药者的心神,让人无法说谎。”
宫子羽:“你有这好东西,怎么不早拿出来?”
月公子:“你以为这是糖啊,拿出来天天让你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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