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受到上官浅的威胁,只好利用宫紫商对金繁的关心,施计让金繁抱恙,得以有机会和宫紫商一起接近金繁,拿到了医案。
金繁发现医案被盗,立刻猜到是被云为衫算计,前去和云为衫对峙,云为衫没有为自己辩解,只坚称自己是为了执刃好。
金繁只能先软禁云为衫,待宫子羽试炼结束再处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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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浅从草丛中取出医案的残页,迅速回到角宫。
宫尚角接过上官浅拿到的那半份医案,轻轻与另一半医案对接上,两份残卷刚好匹配。
上官浅:“公子没有别的吩咐,我就先退下了。”
宫尚角:“等等。”
宫尚角:宫尚角指着案前的棋盘“会吗?”
上官浅:“略知一二。”
宫尚角:“来。”
两人对坐,熏香在四周溢开,上官浅手执白棋,她斟酌了一番,放下了一子。
上官浅:“姐姐怎么没有陪公子?”
宫尚角:“她出去了。”
上官浅:“姐姐真是自在,事事有公子费心。”
宫尚角自然听出此话含义,抬眼看着上官浅。
宫尚角:“说说看,你怎么拿到的。”
上官浅:“智取。就像下棋一样,靠蛮力可不行。”
宫尚角:“靠蛮力你也不弱,远徵弟弟和你交过手,说你厉害。”
上官浅:“那是徵公子让我,故意拿虫子出来吓人,和我闹着玩儿呢。”
宫尚角:“说说你是怎么个智取法。”
上官浅:“金繁这么棘手的人,我自然是接近不了的,所以就交给了能接近他的人。”
宫尚角:“宫紫商?”
上官浅:“云为衫。”
宫尚角:“云为衫和金繁已经这么亲密了?”
上官浅:“不算特别亲密,但要拿医案的话,够了。”
宫尚角:“那你和云为衫什么时候变亲密的呢?”
上官浅:“要让人办事,不一定要多亲密。”
宫尚角:“哦?”
上官浅:“掌握着她不愿被人知道的秘密也行。”
上官浅:“我和云为衫说,如果她不帮我,我就把她衣衫不整被侍卫们看了个遍的事情告诉宫子羽,再添油加醋几句,云为衫就说不清了。”
上官浅:“事关清白名节,她要是还想做执刃夫人,就只能帮我。”
宫尚角:“倘若云为衫知道她帮你拿到医案后,别说她执刃夫人之位,可能宫子羽的执刃之位也没了,她估计会后悔死。”
上官浅:【故意装作什么不知道】“这个东西竟然事关执刃之位吗?”
宫尚角:“你帮我做成了此事,想要什么奖赏吗?”
上官浅:“不敢,公子愿意让我帮你已是我的荣幸,况且我只是将功补过而已。”
宫尚角:“何过之有?”
上官浅:“先前,自作聪明之过。”
宫尚角:“你不是自作聪明,你是真的聪明。”
上官浅:“多谢公子夸奖!”
宫尚角:“但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不要得意忘形。”
上官浅:“是……”
话语落,上官浅落下白棋,把宫尚角更多的黑棋拿走。
宫尚角下棋果决,而上官浅却肯牺牲,看似一直在弃子……
在宫尚角意味深长的目光中,上官浅笑眼盈盈。
上官浅:“公子,承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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