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里,尖锐的钟声响彻天际。
角宫、羽宫、长老院、执刃殿门口……每个地方都有一个侍卫手持白色天灯,点亮后放飞到天上,星星点点的火光破开夜的静谧,飘向远处。
角宫,穿着玄黑睡袍的宫尚角看着天空上飞起的白色天灯,一个人站在空旷的角宫庭院里。
他的脸上眼眸如深渊。
………………
宫子羽走入议事厅时,第一眼就看到了地上已经盖上白布的月长老尸体,长老议事厅里,两位长老和穿着睡袍的宫尚角,还有穿戴整齐的宫远徵。
宫子羽看着墙上的血字。
宫子羽:“弑者无名……大刃无锋?”
宫子羽:“又是无锋!”
宫子羽怀疑的眼神凌厉地从宫尚角和宫远徵身上扫过。
宫子羽:“早就和你们说过,无锋刺客另有其人,贾管事是被刻意栽赃,然后杀人灭口。”
宫远徵一听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想要反驳,但被宫尚角截住了。
宫尚角:“谁说宫门只有一个无锋细作?”
雪长老:“无锋行事向来小心谨慎,若非有万全的把握,不会仓促出手。”
雪长老:“尚角说得没错,若真是势单力薄,无锋定不会轻易暴露。留下血字,点名无锋,更像是一种示威、宣告……”
医馆的大夫一番简单的检查后,他很快得出了结论。
“月长老除了脖子上一道薄如蝉翼的剑伤之外,全身上下再无伤口。”
宫子羽:“让医馆的人再仔细查验。”
宫子羽:“执岗的守卫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吗?”
宫远徵:“你到得太晚了,我们已经仔细盘查过了。”
宫远徵:“今夜议事厅的守卫是月长老自己吩咐撤掉的,直到浓烈的血腥味从议事厅传来,侍卫们才发现月长老被害了。”
宫尚角:“月长老把自己贴身的黄玉侍留在了侍卫院。”
宫远徵:“月长老如此神神秘秘地单独赴约,倒像是要会见什么了不得的人……”
宫尚角:“月长老仅有喉咙处一道剑伤,伤口很窄,干净利落,死于近距离的一剑封喉。”
宫尚角:“能够让这个人走近自己身边而不做任何防备,月长老一定非常信任他。”
宫远徵:“或者说,非常偏爱他。”
宫尚角:“恐怕这个人已经在宫门处心积虑谋划多年,地位更在贾管事之上。”
宫尚角:“只有身居高位者,才能轻而易举地接近长老院。”
花长老:“他能蒙骗我们多年,定是手段非凡,我们更要加倍小心。”
宫远徵:“一只无锋养出来的狗而已,不敢正大光明,只会暗中潜伏,兴鬼祟之风,行猥琐之事。”
宫子羽:“那你可别把狼误看成了狗,掉以轻心的话,月长老的死就是前车之鉴。”
宫远徵:“你这是威胁我还是诅咒我啊?怎么,下一个就轮到我了?”
宫尚角:“不管是狼是狗,总归他露出了爪子。”
宫尚角:“月长老位高权重,不会单独接见身份低微之人,所以当务之急是对宫门内所有管事以上的人进行彻底排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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