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你怎么在这里?”
宫子羽问。
此处距离云为衫院子就几步路,尚属云院的范围之内。上官浅平时和云为衫水火不容,两个相处也如水火,处于井水不犯河水,轻易不会到对方的地盘上去,因此宫子羽才觉得奇怪。
上官浅:“我……”
上官浅听出他语气里似有责备,顿感委屈,眸中瞬间就起了一层水雾。她盈盈一拜,哽咽着想要解释,可刚张开嘴,几声咳嗽就忍不住咳了出来。
上官浅:“咳咳咳。”
宫子羽心中一慌,急忙上前搀扶,关切道:
宫子羽:“怎么了?你手怎么这么冰?是生病了吗?”
说罢,这才注意到上官浅身上单薄的衣裙,以及衣服下止不住颤抖的身躯。
宫子羽:“这么冷的天怎么不多穿点出来?要是生病了该如何?你怎么这般对待自己的身体?”
连续三个问题,语气里的责备之意也越来越重,上官浅听着听着,面上的委屈也愈发的浓,眼中的泪水越蓄越厚,仿佛下一秒就会落下来。
跟着上官浅的丫鬟上来打抱不平了:“执刃大人,你别怪姑娘。是姑娘去你院中没见着你,等了一下午也没见你回来。眼看着就要降温了,姑娘才着急地带着奴婢出来寻你。”
“好不容易找到执刃,姑娘又见您身上单薄,便把自己的披风给了执刃。没想到执刃不仅一点都不领情,还责怪我们姑娘,奴婢都忍不住替姑娘打抱不平。”
上官浅:“小竹,别说了。”
上官浅微微垂首,霎时间,盈满的泪水就沿着姣好的脸庞滑落,像一颗一颗断线的珍珠砸落,也砸到了宫子羽心尖。
宫子羽:“我,对不起浅浅,我不知道是这样。”
宫子羽慌忙想要辩解,刚起了个头,身边又是好几声咳嗽声传来,他脑子里那些解释的话,一下就没了。
一起消失的还有他的理智。
宫子羽:“走,浅浅。我们先回屋去好不好?等回去后你要打要骂我都随你。”
边说,宫子羽一把抱起上官浅,在她惊呼声中,运转内力朝上官浅居住的院子飞去。
……
长夜漫漫,宫子羽放下已经空了的瓷碗,又取了一张手帕,温柔地替上官浅擦掉嘴角残留的姜汤。
屋内碳火烧得正旺,高高燃起的火焰驱散了身上的湿冷,手脚总算没那么僵硬了。
小竹端着碗从外面进来,将空了的汤碗收起,又从食盒里拿出另一只碗。
宫子羽:“这是?”
宫子羽疑惑道。
“姑娘吩咐厨房为执刃您熬的姜汤。”小竹放下碗,撇撇嘴,不经意就顺嘴吐槽道,“还是我们姑娘最关心执刃。明知执刃怕冷,云院那位连都不知道给您准备一件大氅,连累我们姑娘受凉。本来姑娘身体就不好,这下可能又要生病……”
上官浅:“小竹!”
上官浅:“云姐姐或许只是忘了。再则说云姐姐是公子未过门的妻子,处事岂容你置喙?还不跪下。”
上官浅看了眼愣神中的宫子羽,说出口的话状若责备,实际上却是趁机上眼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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