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问过易年,叶合是怎么维持这个关系的,又是怎样才选到了叶合,他不肯告诉我。
他说,这个事情发生的时候他还没被选入管理层,而且这件事也不是由他们钦定的。
我问,那是什么。
他沉默了很久,然后转头看我,似乎在思索什么。
Lotte的保护神选出的是入围名单,我们合作选出的叶合。
没想到不是你们畸形的癖好啊。我嘲讽地站起来,拍拍身上的草屑,站在他身边,他抱着膝盖面对着落日。
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你这么理解也可以,或者说是两边共同畸形的癖好呢。
我确实很欣赏毁灭时的场景……不过让Lotte不停的毁灭和重生也不完全是我的原因。
是所有人决定出来的,包括被毁灭的人员在内。他揪了一把身旁嫩绿色的青草,上面散发着清香的草汁在指缝里摩挲着,轻描淡写地看了我一眼,我直勾勾地盯着他满不在乎的眸子。
叶合会同意他们杀掉自己?我缓了很久,然后带着一点莫名其妙的侥幸问他。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她通过了测试,不需要同意。
测试是什么?我追问,急切地站在他面前,背对着悬崖。
她根本不相信一座城市只是因为她而毁掉,要是这样她会有负罪感。
很正常啊。我恢复了一些,不动声色地又坐在他旁边,扫开一片杂草。
不一样。他摆了摆手,不知道哪里掏出来一块巧克力,撕开包装后掰给我一块。她对生命的责任感大于很多人,她和那些以毁灭而拥有快感的人不一样,不过她太自卑。
我示意他说下去,他摇摇头不肯说太多。那些事情只有她才能体会……你又不能改变什么。
所以她宁愿自己死在城市的塌陷中?我理了理逻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后者咬下一块巧克力,嘴边粘着棕色的痕迹。她为了结束自己的负罪感把自己也送葬了?
嗯哼。他拍了拍手,天空边出现一个缝隙,然后很快裂开,露出黑色的星空和一条路,他起身走了上去。随便你怎么去理解喽。
他似乎很仓促的赶着去哪里,虽然在这之前我没看出任何的不耐烦。
我无言,目送着那条裂缝完完全全把红砖小路缝在晕染开来的夕阳中,然后橙红色的太阳很快落下去,紫蓝色的晴空里看不见黯淡的星星,藏在松软的云层里,随着云朵飞速移动着。
我知道他离开很久了。他本来不用见我,毕竟我的愤怒和嘲讽对他来说还不如一只蚂蚁向他挥动触角,他也没有必要向我交代什么。
后面有人走过来,鞋底踩着草地的声音窸窸窣窣,还有植株被踩断的声音,然后是优雅的脚步声缓缓向我靠近。
我这时候还是背对着她,就算我觉得背后有着与夜色不同的凉意。为了表示我的敬意,我站起来,但是没看她。
“他告诉了你多少?”她的声音很轻,多的是小心翼翼,“零天伊?”
“没多少。”我轻描淡写地说,“你们想要做什么我确实做不到袖手旁观,但是我还是不理解。”
她似乎屏住呼吸等待着我提出一个让她沉思的问题。
“Lotte到底有什么重要的?”我长出了一口气,蹲下揪起地上正在积蓄着珠水的草,胸前冰凉的挂饰沉甸甸地勒着脖子晃来晃去,“你们为什么那么执着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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