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是雾的凝结,让阳光穿透,用五彩斑斓的光迎接新生的大地,树林深处有蝉鸣,也有蜻蜓振翅的低沉。
红色的鞭炮纸铺满了青云阁门口,仿佛昨日的喧闹与繁华历历在目,一阵风的到来,卷走了太阳和生机勃勃的蝉鸣。
门口的满江红就这样被皑皑白雪吞噬了,那阵寒风侵蚀着梧桐树,也拍打着梧桐玄观的窗,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
一袭白衣迎风飘散,那白衣是那样的单薄,白皙的脚没有穿鞋,就这样踏入雪中冻得通红,却无半分挪动。
径直的站在风雪中,而远处,一抹黑影在慢慢靠近。
“师尊,你怎么就这样出来了,也不穿鞋,脚都冻伤了。”
“痛苦和呻吟,全都源于同样的雪景。”
“师尊这是念旧了?”
“孽徒!找死,要是再重来一次,为师不管你了,让你自生自灭算了!”
“师尊别啊!我不该多嘴的。”
“今晚滚地上睡去!”
“别啊!师尊我错了!!!!”
美人正恼火得很,却被一件狐裘大衣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一双手挽起帽子盖在那布满白雪的发丝上。
像冰枯般冰冷的眼眸,此刻竟含着难以察觉到的柔情,砖头不再冰冷无情,更不必装刀枪不入,他拥有了能替他遮风挡雨的那个他。
那个风度翩翩,气宇轩昂,偏执深情的魔族少年,这是抹不去的红尘。
在诸多争鸣的世间与共同轮回的今世,他们将碎镜重圆,成为了彼此唯一的依靠。
不知过了多久,雪渐渐没过了青云阁的门槛,也没过了那双红肿的脚,这雪引发了万千的思绪。
但等他回过神时,才发现鹅毛大雪不再落在他的身上。
他抬头一看,是一把梅花绽得旺盛的红色油纸伞替他遮下了了雪花的侵袭。
站在那的,还是萧羽,他未曾离开半步。
当暮睌舟的视线对上萧羽含着笑意的眼神,脸一红,感觉浑身不自在的,暮睌舟迅速回避了萧羽的视线,傲娇地别过了头。
他的耳朵根红得发烫,被萧羽调侃他羞怯,死碍着面子,就是嘴硬不承认。
“师尊这是……”
“才…才不是呢!明明是天太冷,冻的。”
“是是是,'冻的'~”
“你!”
暮睌舟内心别扭死了,他面对萧羽的“顺从”感到恼怒,却又别扭地想钻地缝。
但现在的孽徒可胆大包天,二话不说,一手搂着暮睌舟的腰,托着他的腿,一把将小傲娇抱入怀中,用身上的围衣盖在他的身上。
油纸伞被遗忘在雪中。
“睌舟,回去别乱跑了,我给你点了暖炉暖暖脚。”
“嗯。”
他从口袋取出一个木梳,呈太极状,上面有着淡淡的檀花香。
“给你,我们白头偕老可好?”
“你怎知我也正有此意?”
说着,暮睌舟也掏出一把木梳,刚好和萧羽手里的那把合成了一个太极八卦图!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这一世,平安顺遂,便是最大的祝福。”
暮睌舟把头埋进萧羽怀中,在为数不多的暖流中沉沉睡去。
萧羽抱着熟睡了的师尊回到青云阁,弟子们皆是一副震惊模样。
“我没眼花吧?萧师兄怀里衣衫不整的是咱们师尊?”
“萧师兄怎么不怜香惜玉?”
“别聊了,待会早功不过关被借机加练就有你们好受的。”
“得了,散了吧,练功去了。”
弟子们不再挤在堂前,纷纷散去在后院继续练着早功,却在这时,一只大鸟飞到领头弟子--吴严的面前。
大鸟的腿上绑着一个不大显眼的字条,吴严取下字条,念了一下字条上的内容。
“门口有一奇花,吾云游发现其奇特之处,特赠予睌舟,望其有果。--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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