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台中央,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用捆仙索把自己捆了起来
暮睌舟双膝下跪:“睌舟执行德家村失坟案,违反阁条,伤及无辜,自愿领罚,400戒鞭,请赐罚!”
执行手相互看了一眼,拿着皮鞭却迟迟不敢动手。
直到一声怒吼:“叫你打就打,别废话,我犯下错误,如果不罚,哪有资格做别人师尊?错就是错,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打!谁敢下手轻的寒澶伺候!”
皮鞭抽打身体的声音响过耳侧,洁溊如玉的背上,一条条皮开肉绽的鞭痕,执行手打了一会儿,看着这场景,也不敢再下手。
“这才三百二十七鞭,停什么?给我打!”
慕云堇怒气早就消去,四处寻找暮睌舟,却意外听到璇清台那边嘈杂的声音,看到台上受罚的师尊,想冲上去,跑到台下就被拦着。
直到最后再也忍不住了冲上了台大声嘶吼着:“干什么!干嘛!那可是你们的师尊啊,是我敬爱的师尊,是你们的执灯神者啊!”
那声音吼的撕心裂肺,像一根刺直直扎向暮睌舟的心头。
他终究还是心疼这孩子,为了不连累他,暮睌舟心一横用结界困住了云堇。
心里想的却是我这种冷冰冰的木头居然还会有人关心我?
四百鞭已过,强撑着的暮睌舟也倒在了璇清台上,看着伤痕累累的师尊,后背早已被血染红,云堇冲破了结界快速奔向暮睌舟。
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吧嗒吧嗒地滴在了暮睌舟的身体上,伤口虽很快愈合,但还会有强烈的疼痛缠在身上,像把刀插在身上,无法拔出。
慕云堇一把搂起怀里双眼紧闭的美人回到了梧桐玄观,却听见他嘴里一直嚷嚷的却是萧羽的名字。
放至床上,随后,低头看着美人真容。
不禁感叹道:“前些时日相遇之时,你披着面纱,如今见了真容当真是…”
说着便提笔写下:爱憎分明如黑白两道,一代天骄,美人皮下藏锋刀。长身玉立,白发披,貌比潘安,女皆自愧不如。
气宇轩昂,正义凛然。所谓美人,藏于玄观。观中梧桐壮,此称梧桐玄观。九节神鞭,下手果断似薄情。实则孤寂美人心。
写完后便栽在床头睡着了,灯灭,风吹,巡房的走马灯来回闪烁,除了哒哒哒的脚步声,只剩下知了的鸣叫,之后空寂无声,星空衬着走马灯也跟着闪来闪去,好似暗示着什么。
次日清晨,刮起阵阵寒风,待到旭日东升,温暖的阳光斜射在少年的脸庞。或许是梦境的惊起,又或许是阳光的温度,少年缓缓睁开熟睡的眼眸,却发现床上的美人早就“逃之夭夭”不见了人。
东面窗边的帘子飘起,窗户被风吹开发出嘎吱嘎吱的动静,慕云堇似乎是察觉到什么,向外头窜出不见踪迹。
苦苦翻遍了整个清云阁,终于发现了那个带刺的白玫瑰,心里的激动将慕云堇最后的理智捏个稀巴烂,迫使他不顾尊卑地喊:“暮睌舟!你搞什么啊!出去也不说一声!”
暮睌舟并未罚他,而是将清冷的眼神落在大门口前躺着的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身上,少年和慕云堇差不多大,小家伙害怕不安地缩成一团,眼睛蒙着白布,浑身是血,奄奄一息。
暮睌舟呆呆的愣在原地,心里的海水不断翻涌着“这不就是那天那个小男孩吗?身负重伤,奄奄一息…”
想着想着,两行泪水潸然落下,朵朵泪花顺着暮睌舟的肌肤落入衣衫,暮睌舟的情绪到达最高点,再也绷不住了,看见这情况的慕云堇虽然不解,但从未见过师尊这种情况的他只在旁边站着。
不等慕云堇开口,暮睌舟已经抱起少年往梧桐玄观走去,慕云堇瞬间炸毛了,他咬牙切齿道:“以往师尊都是不允许外人进梧桐玄观,凭什么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就能独占师尊!”他回想起之前看少年头上的魔印,便确定了萧羽是魔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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