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人间 (2-1)

衍桑齐坐在沙发上，盯着手机，衍傅壹抚摸困倦的眼睛，下楼拿杯子时路过茶几。“哥，你嘴唇怎么是破的？”

“？”

妹妹九点起床吃完早餐，豆浆和油条都是外婆弄的，手艺绝伦。可另两位哥哥硬着头皮睡到10点。

“我问你嘴唇怎么是破的。”她无语得再问到。

“哦？有嘛？昨天晚上喝酒喝的挺多，断片了。”衍傅壹显然有点起床气，恨不得再睡个回笼觉。

“你戴口罩什么？”衍桑齐朝秦游下楼的地方问去。

衍傅壹一头扎进沙发上，没有精力再抬头。

“啊？哦，昨……昨天吃烧烤上火，嘴唇干裂破的。”

“……”

一个两个，莫名其妙。

后来衍桑齐拉起衍傅壹去洗漱，快要面临中午的，他俩撑着空腹到中午吃饭。

“小游，昨天是不是出去玩太晚啊！瞧你这个黑眼圈重的”外婆一边夹快水煮肉片给他，一边唠唠。

“看你俩嘴唇干裂的，得煮点凉茶给你们，唉对了！”外婆放下碗筷，起身拿东西。

“您又在拿什么？”

只见外婆拿出一盏灯，看似手工灯，表面没有专业的精致，木杆相交的胶水多出很多，好在喜鹊画的美哉。

“今天晚上，好像有灯节，拿去玩吧。”外婆说道。

“嗯。”

到晚上时，三人一手提着外婆做的灯，准备出门。

秦游：“您也一起去啊？”

“不了不了，年老喜欢清静点。”外婆说。

他们出门时，她久久的站在门口，直到他们坐上车，不再看到车的影子。房子的灯都亮着，秋千旁边的树也是。

灯街摆满夜市摊，人山人海的，头顶的灯火辉煌遮盖夜空，胜过月光。

衍桑齐：“挺热闹的”

“糖画！正宗糖画啊……”“烧麦呐，自己做的来一个？”这里人声鼎沸，多多少少的摊贩都在吆喝。

“你自己去玩吧，别走太远就行。”秦游对衍桑齐说，也正合她意，街摊间你推我挤的，闷死人。

此时，三位隔开距离，衍傅壹喊到：“一个女孩家家注意点啊！”

他的手心突来一阵触感，他疑惑的一看，秦游的手正握手心“干干？干什么？”

“这里人太多，走出去。”

“哦。”

他俩找着一处没什么人烟的地方坐下。

“唉，闷死了。”秦游在小卖部买了瓶矿泉水扭开“你喝水嘛？”

“不要谢谢。”

衍傅壹在摆弄外婆做的灯笼，这座城市，坐下的两人，万家灯火通明，星光阑珊处，江河印下月亮的倒影。

“你真断片了？”秦游问，衍傅壹被拉出美镜。

“嗯”他朦胧记得一点，但是争取忘记，一想起便脸红起来。

“唉，那？追你还需要多久？”

衍傅壹盯着他不说话，秦游就这么撑着脸问。

“为什么要追？”

“因为喜欢你。”

“那追到了有什么用？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是一时间的年少轻狂。”衍傅壹皱起眉头，继续说下去：“我怎么会去确定你是不是会喜欢我一辈子，或许这真的是你一句无知的狂言。”

由他一说，秦游不知道从哪处回答，但是，说出去可能不会相信，他是那么喜欢这人到他一辈子未完的尽头。

两人四目相对，半晌，秦游手机电话响起，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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