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茜无奈地退学了,她的世界从此失去了色彩。时光悄然流逝,如同无声的河流,带走了无数的回忆与希望。直到高考结束,初雪才再次见到应茜。那时的应茜,打扮成熟,烈焰红唇,宛如一个历经沧桑的风尘女子。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再也看不到曾经开朗活泼、明媚自信的影子。那曾经美丽的长发如今也失去了光泽,随意地披散在肩头。故友相见,初雪的眼眶早已红通。“茜茜,这些年你都去哪了。”初雪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与思念。应茜无奈地说道:“我爸前两年生意不好,把我嫁给了一个有钱人当情妇。”初雪的表情震惊得无法形容,更多的是惊悚。“他怎么敢的,你跟我走,我带你离开这。”初雪紧紧地握住应茜的手,仿佛要将她从黑暗中拉出来。“小雪,你听着,我不会跟你走的,我还要回去,今天来就是想祝你高考大捷,也是我最后一次见你面了。”应茜的声音冷漠而绝望,仿佛已经放弃了所有的希望。初雪眼睁睁地看着应茜带着无奈的表情上了一辆豪车,那辆车渐渐远去,如同应茜的命运一般,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之中。
再次听到应茜的消息时,初雪已经上大二了。以前的朋友告诉初雪应茜死了,死因不明,因为尸体早已被她爸拿出火化。最后在她爸和她哥的证词下判定为自杀,又是自杀,这是多么的讽刺。初雪的心在那一刻仿佛被无数把利刃刺穿,疼痛得无法呼吸。她知道,应茜绝对是被那对禽兽父子害死的,可无奈没有证据,警察也不会只信初雪的一面之词。
不知是不是他们父子俩良心不安,决定改名换姓来到了另一座城市。应爸竟然当了一名美术老师,而且正巧就在初雪的这所大学。每次上应爸的课,初雪都感到极其恶心。那曾经熟悉的面容如今却让她感到无比的厌恶与愤怒。高考那年后,初雪每晚都梦到应茜一身白裙躺在血泊里求她救自己。那凄惨的画面如同噩梦一般,紧紧地缠绕着初雪,让她无法摆脱。直到听到应茜真的死亡,初雪才明白这些梦都是预兆。初雪很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勇敢一点,她下定决心要为应茜复仇,来救赎曾经那个没有救下应茜、让她一人永远活在黑暗里的自己。
时云他们听完初雪的故事后,都义愤填膺,决心帮助初雪讨伐恶魔。纪铭坚定地说:“既然他们可以颠倒是非,那我们也可以。”纪铭打算做伪证,因为他知道这些罪都是禽兽父子应得的。初雪提出:“那个老不死的还侵犯过美术室的学生,或许这也是个突破点,只要说服被侵犯的人出来举证。”纪铭果断地说道:“这件事交给我,放心,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最终,在纪家提供的证据、当年应家邻居的证词以及被侵犯学生的举报之下,禽兽父子被绳之以法,这辈子都将把牢底坐穿。当然,这其中纪家也没少推波助澜,不过对付恶人不用仁慈。阳光渐渐穿透云层洒下,仿佛在为应茜的灵魂带来一丝慰藉。微风轻轻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似乎在为应茜的遭遇叹息,她本该是春日的骄阳,应茜的悲剧虽然令人痛心,但正义的到来终究为她的灵魂带来了一丝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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