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意:珍儿 ,你看你怎的又哭上了,真是哭的让我心肝疼。
欧丽珍:阿意。
床上哭的梨花带雨的欧丽珍,闻声戚戚的喊了一声苏意,湿漉漉的眼睛微肿,半抬头巴巴满是委屈的看着他,挣扎着要起身。
苏意:哎,我在,珍儿我在呢。
苏意:手怎么这般冷,身子可好些了没有,怎么哭的这般狼狈,可是他们怠慢你了,你且告诉我,我罚他们。
苏意温柔的搂住欧丽珍的肩坐下,欧丽珍靠着他,两眸含泪,要掉不掉的,睫毛轻颤。
欧丽珍:我近日总是梦到孩儿来寻我,他说地下好冷,好多大哥哥大姐姐欺负他,他害怕,叫我救救他,还和我说他想娘了,好想好想娘。
欧丽珍: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他,我找不到我的孩儿了。
苏意:乖,乖,珍儿,听我说,我们的孩儿在寺里点了长明灯,没有人敢欺负他。你若担心,先好好养病,我们去寺里多给孩儿做几场法事,你就是太想孩儿了,孩儿怕是早投胎了。听话,别多想。
苏意揽着欧丽珍,轻轻的抚摸她的头。
苏宁秋:爹回来了?
苏宁秋逗着一只绿皮鹦鹉,漫不经心的问。
江宁:是,老爷刚刚回来了,只是一回来便直奔欧姨娘的院子。
苏宁秋:还当是恩爱, 羡煞旁人。
江宁:少爷知道的,老爷一向疼爱欧姨娘,本就是因为欧姨娘病了赶回来的,一回来便去看望也实属正常。
江宁一听身体当即一僵,感觉自己被毒蛇盯上了一样,后背直冒冷汗。
苏宁秋:听谢管家说,爹又去罚了二弟了,还杖打了常妈妈?
江宁:是,谢管家说老爷不仅罚了二少爷禁闭,还要他饿着肚子为四少爷跪地祈福。
苏宁秋:呵,当真是一出好戏。
江宁忍不住擦了擦额头的汗,十分紧张,佝偻着背,他当真是害怕佛口蛇心的大少爷,生怕自己哪一句话会不小心惹到大少爷不快。
苏宁秋:对了,二弟好像病了,还未痊愈?告诉谢管家,有些时候啊,病着就要好好躺着。别一直没事出来蹦跶,惹人烦!你说是吧,小绿。
苏宁秋嘴角上扬,眼中却无半点笑意。
苏佑安:穗穗,这是前些日子应承好要抄写的书籍,常妈妈不在,你且去帮我交差吧。
余穂:少爷,你尚在病中,这次就先好好休息几天吧。这两日你都未退热,院里一切事务,你吩咐我就好。常妈妈那里也有我仔细照顾着,你别太劳心费神的了。
苏佑安:近来辛苦你了,穗穗。
余穂:只要少爷和常妈妈都在,大家都好好的,我就不辛苦 。
余穂当年被酗酒的爹卖了,她为了不去青楼,在人牙子处废了半条命逃跑,在街上奄奄一息的她,用仅剩的意识,偷了人家一个馒头,结果被打的差点见了阎王,是少爷和常妈妈心善救下了她。
更何况她不是无缘无故对少爷好的,其实少爷被老爷厌弃也有她的一部分原因在,因为当年在欧姨娘的药放酱油什么的恶作剧,是年幼的她撺掇的。
少爷护着她,没有提起来其中原委,但是她不能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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