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劫
沈家一行人对自家公子那副天塌下来,还有他嘴顶着的性格早已习以为常,心里明白却不点破。
这下沈弦君只好老老实实回南浔涧
王煦晴漫步在繁华的街道上,她的胃口自从重生以来就变得异常旺盛。王煦晴(心想):好不容易穿越,若不细细品尝一番古代小吃,岂不是辜负了这次难得的经历?
什么糖葫芦呢?桂花糕呢?阳春面呢?……只要是看起来可口的食物,她都要品尝一番。小摊老板见她这股热情劲儿,不禁吓一跳,生怕她吃不饱转而啃起桌子来。小摊老板忙道:“姑娘,您慢慢吃,慢慢吃。”心里直打鼓:我可真害怕,这桌子是我租的呀!
不过,王煦晴不怕,她有的是钱。(沈弦君赏的)
当她的胃口得到满足时,整条街上的小吃摊仿佛遭遇一场洗劫,残缺不堪。
女孩子嘛,无非就是贪吃,爱漂亮。她还想买几件漂亮衣服。王煦晴即使已经吃了一整条街大半小吃,肚子依旧平坦,她胃就像无底洞一样。
王煦晴昂首挺胸走进一家成衣店。毫不犹豫买下一件裸粉色水仙花交领齐腰长裙。袔子上有水仙花刺绣,下儒裸粉色百褶裙白色丝绦,披上裸粉色大袖衫。成衣店老板原本对这鞋都不穿的小丫头不屑一顾,在看到王煦晴大肆的手笔,不敢懈怠她。
老板笑眯了眼,赞道:“这位姑娘果然眼光独到,您所青睐的这件衣裳正是本店引以为豪的镇店之宝。与之相配的,还有一双精致绝伦的裸粉色水仙花纹云头履,两者乃是天作之合。倘若只将衣裳带走,而遗落了这双美履......”
王煦晴有钱就是豪横,打断:“打住!我知道你的意思,把鞋也给我包起来。”
老板欣喜若狂,吩咐下人:“快!去帮这位姑娘,哦,不!是小姐,把她要的全包起来。”
王煦晴着装整理完毕,肌肤仿佛被细腻的光泽轻轻拂过,更显娇嫩,双眸犹如晨星般璀璨夺目。在成衣店内,顾客们无不被她吸引,即便未换上新衣前,也能一眼看出她是个清丽动人的少女。先前之所以无人问津,不过是因她看似囊中羞涩。待到离开时,店家为讨好这位潜在的贵客,特意赠送一支精致非凡、镶嵌着粉玉水仙珍珠的银质发钗。

王煦晴看着手里这只精雕玉琢的发钗:(内心)发钗是很好看,你给我发钗也没用啊!我又不会盘头。王煦晴是个颜控,喜欢一切好看的东西,即用不着发钗,也还是因为它的颜值,但还是把它包好。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王煦晴过得惬意非凡。她游历名山大川,探访秀美风光,闲暇之余赏鱼逗鸟,生活悠然自得。每当她忧虑银钱将尽之时,只需轻轻一瞥那装满金银的金鱼袋,便又宽心许多,知道自己还能继续这般逍遥日子。
要让她说:“且行乐一日算一日,待到无法嬉戏时,自有应对之策。”
岁月何曾总是一潭静水?命运总爱掀起波澜。今日王煦晴挑战来了。原本计划在巴蜀的邻水享受生活,未曾想,在前往的路上竟不幸遇上劫匪。
王煦晴正准备踏上登山的小径。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这是一阵略带顽劣与不羁,声音微扬。在空气中飘荡,却让人一时难以辨明来源。王煦晴这种场景最熟悉不过,迅速抢答:“留下买路财。”
话语间满是愠怒:“给我住口!谁让你抢我词的!”从王煦晴即将要登的山,右边的灌木丛中走出一位少年,步伐无序而自信。他身着黑色交领窄袖袍,他半眯的眼睛里闪烁着睥睨众生的光芒。虽然乍一看他像是个温顺的十几岁少年,但他的行为举止却处处透露出一种叛逆不羁的态度。尤为引人注目的是,在他的左嘴角处,还留有一道细短且浅淡的疤痕。

少年名为秦潇。当秦潇的目光落王煦晴身上,他的眼神饶有兴趣:“你竟然敢单独前来?你可知道,在这世上,来找我秦潇的人结果仅两种,第一种既失去财富又失去生命的人,或是富有的足以让我动容,从而手下留情之人。”
"你自己掂量掂量,你是第几种?" 秦潇嘴角微扬,厌世松弛感。
王煦晴思维跳跃,想法完全不在秦潇的问题中,她在想:他长得不赖,虽说嘴角有疤,可丝毫不影响颜值,反倒显得他有个性。若是当个小白脸儿吃软饭被包养,也不至于混到来打劫呀。
见她出神,秦潇心中微感不悦,觉得自己的话并未得到应有的重视,语气不由得加重几分:“我在问你呢!”王煦晴回过神来,好奇之心驱使下脱口而出:“你为什么要当劫匪呢?”秦潇一时语塞,似乎被这个问题带偏:“这个问题嘛,得从我小时候讲起……哎!不对不对,我是在劫财,别给我讲些有的没。”
王煦晴自从经历沈弦君,以为所有人都很好骗。
她面不改色:“我没钱。”秦潇作为从小在江湖上摸爬滚打的劫匪,哪会相信她的这番说词:“没钱?你少框人了!经过我多年打劫的经验,你绝对有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