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沫:“谢必安?范无救?”
她忽然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看向庆帝的眼神更变成了不可置信,而对方却是一种似笑非笑的状态。
庆帝:“怎么,你不满?”
庆帝轻飘飘地道,他这是把她死棋的身份直接挑到明面,让她明白自己的身份。
染沫忽然笑了,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从我一出生,就赋我皇子之名,我以为,我已经按照您的意思活着了,您到底想要我怎样!”
庆帝没有回答,而是反问,
“如果朕说,你可以一直走下去,你会怎样?”
“我还能如何?哈哈哈,这一身血肉皆是陛下所赐,从小到大,母妃不喜欢我,而陛下您,只有在面对太子之事才会注意到我!”
“您给我皇子之名,却又不给我皇子之实!我只想自自由由的读读书,明明幼时,是您说的读书好,儿臣才尝试着去喜欢!可现在您又剥夺着儿臣的喜好!”
“喜好?”
庆帝像是被逗弄了般,竟笑出了声,
“人生于世,自有所好。”
“那……那我呢?我又算什么?”
“朕只需要你听话,便够了!”
这是庆帝第一次对她显出真面目,他就是要让她变成合格的磨刀石,毕竟这个孩子她聪明又有能力,牺牲一个她,就可以成全所有人了。
太子,在某一刻,还是他合格的继承人的。
——
染沫走出御书房时,面上已经变回了原本的平静。
身后跟着范无救谢必安,两人都要大她几岁,只是二人都是一副冷面,三人走在一起,倒是莫名的谐和。
回到院子的她,
好似并没有在意身后的二人,
随意的脱去了鞋子,然后爬上秋千,一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闭上眼睛靠在秋千上,随着秋千而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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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半夜,谢必安推门进来,发现她还躺在秋千上,一个秋千狸花猫占了一大半,她似是不安,一只手紧紧的抓着猫的尾巴,眼角还挂着泪珠。
谢必安叹口气,生在皇家,本应享尽荣华,可惜了,她的父皇是咱们这位陛下,轻手轻脚地替她盖上了薄毯,然后转身离开。
翌日,
染沫睁开眼,揉了揉额头,慢慢地坐起身,
昨晚,她睡得并不踏实,一直做噩梦,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
赤脚下地,
“殿下醒了?”
范无救端了盆水进来,见她赤着脚,立马放下木盆,拿了布巾过来替她擦拭,
“外面天冷,殿下还是穿多点,免得冻坏了!”
“嗯。”
她淡淡地应了一声
“让谢必安去东宫告知太子一声,这几日我头痛,就不去东宫读书了。”
“是。”
范无救领命,刚欲离去时忽然顿住,回头看她,
“那殿下……”
“我今天哪也不去。”
她打断他,然后就坐下,开始看书。
“是。”
待范无救离开,染沫放下书卷,双手捧脸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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