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肉烧焦啦!!!”
宫远徵立马扔掉木勺冲进厨房,果然就看见她正蹲在灶台旁懊恼的看着锅里已经焦黑的东西。
“我明明很用心了啊……”
染沫苦哈哈的叹了口气,
“怎么会变成这样……”其实放了一把大火,一下就糊了,做饭给想杀她的人?做梦。
宫远徵走上前,看了看她做的菜,皱眉道,
“你这弄得黑乎乎的,是给人吃的吗?”
“你不是人吗?”
她阴测测的盯住他,
“难道我是给鬼做的饭?”
宫远徵愣住了,半晌才憋出一句话,
“你!——无理取闹!”
“哼!”
她白了他一眼,继续捣鼓面前的烂摊子,“不管,反正我做坏了,你得负责吃掉!谁让你不帮我烧火,害我烧焦了。”
宫远徵张了张嘴,半晌才憋出一句,
“我不吃这种看着就无法入口的东西。”
“你还嫌弃我。”
染沫白他一眼,
“那你去找个清淡素雅的,直接去山上啃草吧。”
“你——”
宫远徵瞪圆了眼,
他居然在跟一个小姑娘吵架,而且貌似还吵输了?
他的骄傲呢?他的威严呢?
可看着女人委屈的撅嘴,他又说不出重话,她是为了他做的,好吧,那就勉为其难。于是最终只能沉默着拿起筷子夹了块兔腿尝了尝。
嗯,居然,味道还不错……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不可貌相?
他看着女人期盼的目光,不禁又夹了一块送进自己口中,
其实只是因为他素的太久,现在就是普通的菜也能让人觉得好吃。再加上她只弄糊了一点,味道并没有糟糕到让人难以接受,甚至……还不赖?
宫远徵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慢条斯理的又吃了些,末了他擦了擦嘴,随意的点点头,
“勉强可以入口。”
说完,他转过身,背影潇洒。
夕阳夕落,宫远徵一个人躺在木床上,他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少了点什么,透过窗户,只见幽幽山风掠过空谷,与林间森森古木痴缠成一缕缕缭绕的箜篌声,天边流雾云舒云卷, 而她坐在一缕缕藤蔓所缠绕而成的秋千上,悬空晃动着,偶尔低低的笑着,银铃一般悦耳好听,垂落鬓边的一缕缕乌发被风一吹,轻轻飘荡而过,勾勒出纤细单薄的背脊,仿佛一阵清风就能将她带走一般。
夕阳下的晚霞仿佛披在她的身上,衬托的她肌肤如玉、仿若一副画。
他的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她那双纯洁的、含笑望着他的桃花眼,心底忽然涌起一股烦躁,翻了个身,闭眼休憩。
可越是闭眼,脑海中越是挥散不去她盈盈的身影,他不耐的睁开眼睛,一拳打向了枕畔的纱帐。
该死,怎么回事!他怎么又想起她了?!
他烦闷的掀开被子,翻身起床,赤脚踩踏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到门前拉开房门。
染沫抱膝坐在门槛上,她抬起头,一双美丽的眼眸湿漉漉的盯着他,
“你睡不着?”
“……恩。”
宫远徵淡淡应了声,“我去山里打猎。”
“哦……”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丝失落,
“你什么时候带我走?这山里真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若是让我在一个地方待一辈子,那是要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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