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被自己的毒折磨的差不多了,染沫才把人从药水里捞出来,按理说,宫远徵常年同毒打交道,身体自然产生了些抗性,但耐不住她也给加了些料。
在宫门中不可一世的小公子此刻就如果蔫了一般,没有生气。
染沫“精心”的照顾着他,还不时带回露水和野果,怕人给挂了。
起初心高气傲的宫三先生当然不肯吃,但是他发现,染沫格外“听话”,见他不要,立马就端走,完全不像宫门的人把他当祖宗伺候。
这个认知让某位骄傲的男人心情产生落差,但是,转念一想,他不能死在这,他堂堂徵宫的主人,怎么能这么就死在无锋的地方,所以,后来默默许了对方的靠近。
染沫很满意他的反应,她最讨厌那种自以为是又臭屁的家伙了,明明自己都半死不活了,居然还摆谱!
染沫把药喂过去,看宫远徵乖乖吞咽,脸上却一点也不显山露水,淡定得好似只是喝了口水而已,既然他识相,她倒也乐得与之共处。
宫远徵是个聪明人,染沫给他喝的,虽闻着只有一味草药,却足够让他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这药有用。
就是她每晚都会过来,看似帮他擦拭身体,实则手掌贴着皮肤轻抚,让他的身体产生变化,***********偏偏还不能表现出来,因为那样,一定会让这女人觉得他矫情,甚至鄙视。
染沫的手指划过他的肌肤,总能引起他的颤栗,他的呼吸越发急促,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抱紧怀里的女人。
抱她?
呸呸呸,自己明明想杀她!他怎么能做这种事!
但……
该死的!他真的忍不住!
宫远徵的双眼微红,额头冒汗,他强迫自己挪开目光,不去看染沫的脸,不去关注她的动作,努力的克制自己的身体。
宫远徵恨极了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咬牙切齿的告诫自己:不准动摇、不准动摇、不准动摇……
但他越是这样想,身体就越诚实。
终于,一声压抑低沉的闷哼从宫远徵嘴边溢出,那张冷俊的面庞扭曲了一瞬,染沫抬眸看向他。
宫远徵死撑着不看她,咬唇硬挺,染沫笑眯眯的凑近他耳朵,柔声道,
“徵哥哥,你心里想的,我都知道。”
“住口!你若敢……再敢碰我!我来日会杀了你!我一定杀你!”
“你舍不得杀我的。”
她的语气十分笃定,但是宫远徵依旧倔强,染沫叹了口气,继续安慰他,“别逞强了徵哥哥,你知道的。”
她轻轻吹了口气,惹得他身体猛烈的抖了两抖,染沫坏心眼的抚摸着他敏锐的脖颈,宫远徵浑身战栗,他狠狠闭上眼睛,咬破自己的舌尖,才勉强镇静下来。
染沫继续挑逗,他的身体早就绷成了弓型,却依旧没什么反应,染沫失望的收回自己的手,喃喃道,
“你不行呢,徵哥哥。”
她站起身,刚迈步,便被人拽了回去,染沫惊讶的看向他,他喘息粗重,眼神迷离,仿佛随时会爆炸。
他的手掐在她的脖子上,沙哑的警告,
“我说过,我会杀你的!没有内力,还敢接近我,你真不怕我——唔”
他的唇被吻住。
“徵哥哥……”她软糯娇憨的叫着,声音轻柔,“你真的舍不得杀我的。”
宫远徵浑身僵直的任由她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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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快放手。”
“我不放。”染沫笑嘻嘻的道,声线柔腻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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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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