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沫是被浓烟给呛醒的,脖颈后真痛,下手可真实在,就这么怕她生扑吗?
身上裹着被子,还是南风馆那条,看来寒鸦肆逃得很是匆忙。
一身黑衣劲装的男人听见了床榻微响的声音,便知道她醒了,走来随手丢给她了一套女儿家的衣裙,她指尖勾起衣裙一角抖开。
似乎很是疑惑。
染沫:“你是谁,为什么把我带来这?”
寒鸦肆:“穿上。”
寒鸦肆站在床边,他面容冷峻,五官立体,如刀削斧凿,所以睨视着他人时总透着一种迷人而慑人的邪气。
寒鸦肆:“清风派早已归顺无锋,你还不清楚自己该做什么吗?”
在他心里,云染就应该像她姐姐一样,对无锋言听计从。
她冷笑一声,将衣裙丢在地上:
染沫:“凭什么要听你的?我又不知道什么清风,无锋的,你最好放我离开,否则,来日等我成为执刃夫人,必然第一个杀你。”
男人眸色微动,她的表情看不出来半分的作假,云家难道如此隐瞒另一个女儿,什么也不告诉她,一点隐情也不透露,天真的以为,这样便是保护了?
可惜了,无锋无孔不入。
寒鸦肆:“你不知道不要紧,有些事情总有一天会浮出水面,不过,你,又有何资格嫁入宫门,若非我拖你出来,此刻你怕是将清白都丢进去了。”
染沫:“清白?万花楼解决的法子千千万,南风馆能教的,万花楼也行,用不着你假好心。”
她说完便要搂着被子下床,寒鸦肆眼疾手快的拦住了她。
南风馆是无锋的产业,可万花楼是宫门的,他真是要对她刮目相看了。
要庆幸,她先来的是南风馆吗?
寒鸦肆:“你想死吗?”
他语气严厉,但并未吓到她,反倒是笑着挑衅:
染沫:“怎么,你关心我?还是说你喜欢我?”
寒鸦肆:“胡说什么!”
不知是不信他的回答还是调侃他的窘迫,染沫意味深长地笑了。
染沫:“我在月公子那花了一千两银子,才能和他共度一夜,如今,你把我带到这里,我岂不是亏大发了。”
她故作委屈地说着,眼睛却盯着寒鸦肆看着。
果然,男人的脸色顿时铁青了几分,眼底闪过一丝阴霾。
她嘴角扬起得逞般的笑意。
寒鸦肆:“别再招惹他,否则……”
染沫:“否则什么?你敢对我做什么?”
她唇角带着淡笑,很美,像是一朵盛开得极尽妖冶却不让人觉得魅惑的罂粟花。
寒鸦肆:“方才,那股香味闻见了吗?是无锋的言听香,闻香入蛊,违言者遭噬心之痛。你给我下春药,这是你应得的,还敢反抗吗?”
他忽而靠近她,冰凉的薄唇贴着她的耳际。
如今这一切太不受控了,但他必须要控制她,云为衫已经因为她的出格受了太多苦,哪家刺客这么卷的。
下一刻,颈间微凉,他低下头,只见染沫伸出纤细的小指,轻轻勾开他身前的衣襟,如玉葱般的小手探入其中,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
他浑身一颤,感觉全身血液凝固了,这样的亲密,令他有种莫名的恐慌。
寒鸦肆:“云小姐,请自重,我可不是娇弱的小倌。”
染沫:“自重,你要我如何自重?那春药我又不知你在,既是让你受了情欲之苦,我亲自来解相抵还不可吗?”
寒鸦肆:“放、肆。”
寒鸦肆怒瞪着她,染沫毫无畏惧的迎视着,双瞳流转着潋滟波光。
就在他准备让她受受蛊毒之苦时,染沫一巴掌打到他脸上,明明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居然还会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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