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多种认知成功
认知成功多种多样,他们之间的差异涉及到各种不同的维度。这些不同种类的成功到底是什么,它们之间如何区分,如何在解释上相互联系,它们如何实现、如何受到阻碍,这些都是有争议的问题。本章将提供理解这些争议的一些背景。
1.1 何种事物能有认知成功?
各类认知成功在其是何种事物的成功上有所差异。某些认知上的成功——比如做出一个发现——能够是个人(如居里夫人)的成功,能够是实验室(洛斯·阿拉莫斯)的成功,能够是民族(霍皮人)的成功,甚至能够是个人心理片段(潜意识)的成功。但另外某些认知成功——比如,成功培养出鉴别能力强的味觉——能够是个人的成功,甚至是民族的成功,却不可能是实验室或心理片断的成功。某些认知成功——比如为所有现有证据决定性地证实——能够是理论的成功,却不可能是个人的成功,但另外某些认知成功,——如在认识上富有成效——能够是某个研究项目的成功,或一个特定证明策略的成功,却不可能是理论的成功。确实,有很多范围广泛、跨越不同形而上学范畴的事物,能够有这种或那种认知成功:我们可以评价一个心理状态(如相信某一特定命题)或一个行为(如得出某一特定结论),或一个特定规程(如按照证据调整置信度的特定规程,或获取新证据的特定规程),或一种关系(比如认知者在不同证据状态下的置信函数之间的数学关系,或者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关系)在认知上的成功。
在不同种类的事物能够有认知成功这一话题上,近年来的一些争论涉及到不同种类事物的认知成功之间的形而上学关系:一个过程的认知成功是否不只是构成这一过程的每一个相继状态的认知成功的总和?[2]一个特定心理状态或心理行为的认知成功,是否依赖于它与其所在的更大过程之间的关系?[3]一个组织的认知成功仅仅是由其成员的认知成功构成的,还是超越了这些个体的成功?[4]一个信念主体的认知成功,是否可以完全用它的信念状态的成功来解释,或者完全相反?无论哪种方式成立,都有进一步的问题:信念状态有哪些种类?对它们的评估相对于哪些可能的成功?近年来关于后者的争论尤为激烈,一些知识论学者认为信念在形而上学上可还原为高置信(credence)度,[5]而另一些人则认为置信在形而上学上可还原为关于概率的信念(见伯恩在 Brewer & Byrne 2005 的讨论),还有一些人认为信念和置信是相关但不相同的现象(见Kaplan 1996, Neta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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