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肯定的.
作为一种非定量的——因而粗放的思维模式,哲学从产生之日起就以必然事件的姿势走向消亡.世界上第一波哲学在解释现象时出臭之后,科学从此就不再相信哲学而决意与哲学切割. 究其原因,在于一切哲学都可被严格定义为一种试图以非定量的——因而粗放的自然语言简易归纳法推导出传说中的元知识(俗称普遍规律)的半散文-半杂文式理论. 至于哲学的教科书定义(“哲学是研究关于世界普遍规律的学科”),则仅能用之于刷哲学题,而并不能用之于证明哲学真的能够推导出普遍规律. 再至于需建模的弗雷格版分析哲学,则属于一种元逻辑分析工具,而非真正意义上的哲学——真正意义上的哲学都是形散神必散的散文或杂文或二者的混合体. 惟其如此,一切哲学思维都是粗放的,进而决定了一切哲学都是朴素的. 所谓朴素,即有失严谨. 相对于基于形式语言的密尔归纳法(Mill methods of induction)或数学归纳法而得以跻身中级抽象(例如基因理论)或高级抽象(例如递归函数)的科学而言,哲学是一种基于自然语言简易归纳法的低级抽象,而低级抽象是不可能推导出任何元知识的,因而哲学从产生之日起就大踏步走向消亡——后世的一切哲学都可概括为试图延缓哲学走向消亡而打出的补丁,否则科学也不至于至迟自希腊时代起就纷纷与哲学切割. 若不与半散文-半杂文式的哲学思维切割,任何理论都无法跻身科学. “哲学乃科学之母”是一个仅基于希腊史得出的神话式结论,它并不能用于解释早于古希腊泰勒斯哲学二千年的埃及金字塔工程对几何学与力学的依赖. 事实上,即便世界是可知的,其可知性也仅对科学成立. 对哲学而言,世界是不可知的. 无模无真相,翠花,上定理.
设x为任意研究对象,A(x)为关于x的任意科学公理,P(x)为描述x的任意哲学命题,则(∀x, ∀P)P∈Ö→P(x)╟A(x)
上式称为闲篇定理(李,2020),其表征从任何哲学命题都不可能导出科学公理从而注定了世界对哲学而言是不可知的,式中Ö为哲学术语集合,╟为├的否定式(因输入法受限,临时以╟替代├的否定式).
证明:设D⊆Ö,P∈D,Ç为表征变元在D内可证的谓词,Ã为表征命题并非公理的谓词,Q为表征变元在Ö内只是一个可证命题而非公理的谓词,Ð为表征变元可证的谓词,S(x)为描述x的任意科学命题,Ñ为表征理论变元不服从Gödel第一非完备性定理的谓词,T(x)为描述x且满足一阶语法与初等数论的任意形式化理论,则从A(x)的不证自明性及Gödel第一非完备性定理可知,有
(∃x, ∃P)P∈Ö∧P(x)├A(x)→(∃D)Ç(A(x))
(∃x, ∃P)P∈Ö∧P(x)├A(x)→(∃D)Ã(A(x))
(∃x, ∃P)P∈Ö∧P(x)├A(x)→Q(A(x))
(∀S(x))Ð(S(x))
Ñ(T(x))
(∀x, ∀P)P∈Ö→P(x)╟A(x)
Q.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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