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确定无疑地:不害怕。我同样否认宙斯、朱比特、奥丁(译注:北欧神话的最高之神)和大梵天(译注:印度婆罗门教的最高之神)的存在,而这并不使我不安。我注意到很大一部份的人并不相信上帝,而他们并不因此得到可见的惩罚。而如果真的有上帝,我想他不太可能会有这么一种不自在的虚荣心,会被那些怀疑他的存在的人所触怒。
★不可知论者怎样解释自然的美丽和和谐?
我不明白在哪里可以找到这所谓的“美丽”和“和谐”。在动物界,动物们冷酷无情地互相捕食。它们中的大多数,或者被其它动物残酷地杀害,或者慢慢地饿死。对我来说,在绦虫身上我不能看到任何美丽或和谐。请不要说这是对我们的罪的惩罚,因为这种现象在动物当中比人类还普遍。让我假定提这个问题的人是在想着星空的美丽。但是必须记住,星星不时地在爆发,并把它们周围的一切减灭成一团迷雾。总之,美丽是主观的,它仅仅存在于观看者的眼中。
★不可知论者怎样解释奇迹以及上帝的全能威力的其它展示?
不可知论者不认为存在任何与自然规律相抵触的奇迹。我们知道信仰能治病,但那绝非奇迹。在路德(译注:以天主教的信仰治疗闻名的法国城市),有些病能被治愈,有些则不能。对于那些能在路德被治愈的病可能也能够被病人所信赖的任何医生所治愈。至于其它的一些奇迹的记载,比如约书亚命令太阳停止转动,怀疑论者仅仅把它们视为神话,并要指出一个事实,即所有的宗教都充满了这种神话。荷马史诗中的希腊诸神与圣经中的基督教上帝有着一样多的奇迹证据。
★人类存在着一些基本然而残酷的情感,为宗教所压制。如果你抛弃了宗教信条,人类还能存在吗?
基本而残酷的情感的存在是不可否认的,但是我在历史上找不到证据表明宗教压制了这些情感。相反地,它使这些情感变得神圣,使人们沉溺其中而不知悔恨。在基督教世界,残酷的迫害要比其它任何地方更为普遍。是教条使得迫害变成了正义。善良和宽容的流行程度与教条的衰微成正比。在我们的时代,一个被叫做共产主义的新教条已经兴起。对这个教条,正如对别的教条,不可知论者都加以反对。今日共产主义的迫害性和早先几个世纪基督教的迫害性完全相似。到现在基督教已变得较少有迫害性了,这主要得归功于那些迫使笃信教条者变得不那么教条的自由思想家们的努力。如果笃信教条者仍然象从前那么教条,他们就还会认为把异端分子绑在木桩上烧死是完全正确的。被一些现代基督徒视为基督徒所必备的宽容精神,实际上是允许怀疑和对绝对确定性存疑的禀性的产物。我想,任何人以不抱任何偏见的态度对过去的历史作一番调查,都将会得出这么个结论,即宗教所引起的苦难要比它所阻止的更多。
★对于不可知论者来说,人生的意义何在?
我倾向于回答另一个问题:什么是“人生的意义”的意义?我假定它想说明的是一些普遍的目的。我不认为人生就一般而言有任何目的。它只是发生着。但是对于个体的人生会有目的,而怀疑论没有任何理由要他们抛弃这些目的。当然,他们不能确定他们就能达到他们所指望的结果;但是你会对那种除非胜利确定无疑否则拒绝作战的战士嗤之以鼻的。那种需要宗教支撑他自己的人生目的的人不过是懦夫,我不可能认为他跟那种承认失败并非不可能然而去碰碰运气的人一样好。
★否定宗教,难道不就意味着否定婚姻和贞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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