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院哲学家们常常是单纯从形式上、从字句上对《圣经》加以研究,所得出的结论完全与现实无关。康德对形式逻辑判断表的改造以及他的范畴表的提出,都是对传统形式逻辑的一种突破。
可以说,他的先验逻辑是不同于形式逻辑的另外一种逻辑,是一种与内容有关的逻辑,虽然它本身还不是内容,还不直接和对象相关,但它和我们对对象的认识是有关的。正因为如此,他的先验逻辑也是认识论,甚至也同时是本体论,认识论、本体论、逻辑学在康德这里开始有了一种统一的趋势。这三者在亚里士多德那里是没有分化的,是混沌地统一的。
一般来说亚里士多德的逻辑也是认识论,甚至也是本体论,是关于世界结构的宇宙论。后来经过斯多葛派和中世纪的神学家、逻辑学家的提炼和打造、补充和完善,逻辑学就与认识论和本体论完全不相干了,它成了一种思维的技巧和工具。到康德这里,三者有趋于统一,而到 黑格尔那里就完全统一起来了。
所以黑格尔的逻辑学,并不是我们通常讲的逻辑学,我们在图书馆里常常发现,黑格尔的《逻辑学》并不是放在“哲学”的架子上,而是在“逻辑学”的分类之下,其实这搞错了。他的逻辑学既是本体论,又是认识论,那本书应该放到西方哲学的架子上面去。
其次是范畴的正反合的演进。这种演进在康德那里表现得还不明显,或者说他还没有很明确地意识到,他把范畴表当做一种固定的形式框架,四大类、十二个范畴就固定在那里,它们是永恒的,不多也不少。你如果提出另外的范畴,他马上就会说,你可以把它归到其中一个里面去。你也不能说十二个范畴里有哪一个是多余的,每个都有自己的用处。
这样一来,康德的范畴表就是固定的、僵死的,没有真正体现出范畴之间的推演关系,黑格尔就对这一点很不满意,他认为真正进行范畴推演的是费希特。
费希特把范畴一个个地排列起来,把它们变成了一个生命的过程,范畴内部有自己的推动力,推动自己从一个范畴走向另一个范畴。而在康德这里则不是这样,他是外在的把它们安在某个地方,所以我们可以把康德的范畴理解成一个大厦,是范畴的“建筑术”。
建筑术的概念表明他对范畴的理解不是历史的、发展的和有生命活力的,而是僵死的。尽管如此,康德的范畴表还是不自觉地体现出了范畴的内在的冲动,每一个范畴都不是自满自足的,正题必须要考虑到反题,而正题和反题都必须要考虑到合题,它已经体现出了这种潜伏着的力量。到黑格尔那里,他就把这种力量充分发挥出来了。
黑格尔的逻辑学就是一系列正反合的范畴,同时也被安排在一个历史之中,而不是安排在大厦中,它们是从低级到高级不断运动的过程,有着不同的阶段,这就是辩证法的发展。但是它的最初的萌芽,可以说在康德的范畴表里已经孕育着了,我们要用这种眼光来读康德,才能看清他的观点的本质。
《纯粹理性批判》是由德国哲学家伊曼努尔•康德(1724~1804)所著。
约翰·戈特利布·费希特(Johann Gottlieb Fichte,1762~1814),德国作家、哲学家,古典主义哲学的主要代表人之一。
斯多葛哲学学派,(或称斯多亚学派,也被译为斯多阿学派)是塞浦路斯岛人芝诺(Zeno)(约公元前336~约前264年)于公元前300年左右在雅典创立的学派;因在雅典集会广场的画廊(古希腊语转写:Stoa Poikile)聚众讲学而得名,是古希腊影响极大的思想派别。
在人类历史上,斯多葛学派第一次论证了天赋人权,人生而平等这一西方人文主义的核心理论。斯多葛学派对后世影响甚大,如近代西方资产阶级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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